而门口围了一大波人。
为首的卿博怀一脸算计。
卿秀秀的生母夏兰若则满眼企盼,她打扮尊贵,犹如相府的女主人。
车帘掀起,季时宴首先下了车。
轮到卿酒酒时,卿秀秀却朝下人使了个脸色。
下人将马镫抽走,导致卿酒酒抱着云琅看不到脚下,一脚踩空!
卿秀秀就是要她当面出丑!
可千钧一发间,季时宴如同后背长眼似的,将卿酒酒拦腰一扶。
!
卿秀秀的妒火差点将理智烧光!
季时宴这么厌恶卿酒酒的,他怎么会出手去扶她?!
卿酒酒站稳后光速退开了,还在自己的腰上拍了一下,似乎非常嫌弃,惹得季时宴怒从心起。
卿博怀觑着这几个小动作,眼底精光一闪,带着众人纷纷下跪。
“王爷千岁!”
季时宴手一抬:“不必多礼。”
起来后,卿博怀朝卿秀秀使了个眼色:“还不扶王爷进屋去。”
这老家伙的心思还真是明显。
卿酒酒想起他在宫宴上对自己的指责,如今他又让卿秀秀去扶,显然是想让卿秀秀上位。
她冷眼旁观着,不屑说话。
而这些人,显然也没有将她当成一个王妃对待,她和云琅,就像站在这里被人遗忘了似的。
原本卿酒酒在相府就不受宠,吃穿用度都是最差的,连卿秀秀一个庶女都过得比她好。
这成了婚,变成王妃,没想到还是要遭人无视。
“咳咳,”卿酒酒见不得这些惺惺作态的东西:“我娘呢?”
夏若兰仿佛才发现她似的:“哎呀王妃,您不知道夫人身体不好吗?她卧床多日了。”
卿酒酒的娘确实身体不大好,长期都需要吃药。
但是女儿回门,她不论怎么也不会回避在屋里的。
定然是这卿博怀和夏若兰不给她出来。
想到这,卿酒酒满腹不屑。
以前的卿秀秀被人欺负就算了,如今换成她,可没那么便宜。
“王妃,您也是孝心有加的人,大夫人抱恙,您是不是应该去瞧瞧?”
话说到这份上,卿酒酒不去也不行了。
不过这些人目的明显,要她回门是假的,要扶卿秀秀上位才是真。
想到这,卿酒酒跟云琅对接了个眼神。
云琅原本窝在她怀里吃手指。
见此,他咧嘴一笑。
像是早就知道娘亲要做什么似的。
他突然朝季时宴张开双手:“父王,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