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他之前用长剑分割羊肉一样,只有对力道眼力手法各方面都掌握好了,事情就变得很简单。
随着杨瑾逐渐的对雕刻之道慢慢的熟悉起来,他手上的飞刀在木片上的雕刻的东西的手法也变得有模有样起来。
这雕刻木块在他手里就像是练武习剑一样,现在杨瑾就是把用飞刀在木片上的雕刻当成了练剑。
随着杨瑾手中的飞刀在木片飞快的升起落下,一时间木屑纷飞。
不一会儿,木片上雕刻东西的样子就出来了。
仔细一看,这雕好东西的样子很眼熟,样子也很奇特。
怎么和“粉蝶郎君”戴志广的那枚造型奇特的扇坠的样子这么像?
不应该说是像,而是几乎一模一样!
还真是!
杨瑾现在就是用木片将戴志广的那枚造型奇特的扇坠雕刻了出来。
就连扇坠中那四个不规则镂空都雕的一模一样。
现在他面前带这些有破洞的黑布片和那纸张上的红色印记都是用那枚扇坠作模子做出来的。
这都是杨瑾刚才在看到张有福扔在地上的血衣之后,灵光一闪想出来的主意。
刚才他借着要帮张有福处理那些带有血迹的夜行衣的借口。
带着那枚扇坠好不容易的离开了张有福这个老狐狸的视线。
于是就是借着这个机会,他偷偷用那枚扇坠当模子做了这好几个拓片。
那几块带破洞的黑布片,就是杨瑾照着那枚扇坠的模样,在张有福的那件带血的夜行衣上用飞刀切下来的。
就连上面的孔洞一比一细细切削的,每块都是如此。
他为了怕弄错,还一连切了好几块。
至于那张纸上的印记也是照着扇坠的样子,用血衣上的鲜血拓下来的。
张有福发现扇坠上有血迹,就是这时候弄上去的。
只不过因为杨瑾一时之间没有完擦干净的缘故,才被他发现的。
至于这张做拓片的纸,那是杨瑾在趁着递给张有福纸笔的时候,偷偷地在袖子里藏了一张。
杨瑾有了那些切好的黑布片,还要如此的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另用纸张拓印。
就是害怕夜行衣的布料柔软,有张力会遇水收缩。
他害怕和张有福待的时间过长,万一夜行衣上面的血迹干了,会和衣服洗了缩水一样。
那布片上面扇坠的各个尺寸岂不是给弄错了。
要知道“粉蝶郎君”戴志广那柄精钢折扇扇面上的字非常小。
万一扇坠的尺寸弄错了,他杨某人照着弄错的武功秘籍瞎练,那乐子就大了。
说不定,他杨某人可能就是下一个西毒欧阳锋!
一连雕刻了十来个木质的扇坠,杨瑾才停了下来。
他将雕刻好的木质扇坠挨个的和纸上的印记比对,一丝一毫都不放过,生怕有一点地方对不上。
还不错,有两个完符合标准,一丝不差。
杨瑾将挑好的那两个和那张印着扇坠样子的纸张小心地随身收好。
其余雕好的木片和那些黑布片都被他一把火给烧了。
现在那柄精钢折扇不在这里,杨瑾只能等中午回去的时候,看一看这扇坠是否和那扇面上的文字有关系。
看看时辰还早,还不到吃中午饭的时候,杨瑾就找来几块大的木板。
将木板放在桌案上,蹲着马步,准备用毛笔蘸着清水在木板上练字。
比起练剑,他更习惯在练字的同时,配合“三宝罗汉拳”独门的呼吸吐纳、调息运劲之法凝练气血,淬体壮骨,培炼根基。
用清水练字一来省纸张,也不用费功夫磨墨洗砚台。
再就是木板上的清水干的快,写完一块就可以换下一块。
而且没等他把所有木板都写完,之前最早写的那一块就干了。
所以这样一来,一点都不耽误他练字,杨瑾就能这样一块接一块的不停地练习写字了。
他上辈子根本没有练过软体书法,还是这几天跟着张有福读书写字才开始的用毛笔写字。
所以刚一开始练习还不是很适应,现在写的字和蜘蛛爬的一样,实在羞于见人。
他现在很尽快的好好把字练好,毕竟字如其人,一笔烂字实在拿不出去见人。
当然了,现在对他来说,练字也是习武练功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