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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雨取出针盒,一打开,一股阴凉之气瞬间席卷整个房间。
整个房间的温度,似乎一下子下降了五六度。
叶雨用的,正是装有阴针的针盒!
房间里,突如其来的温度变化。
让徐颖大吃一惊,骇然的看向叶雨。
接触到这股阴凉之气,躺在病床上的蒋新言紧促的眉头,竟然舒缓了几分。
但腹部的那条黑线,却似乎活了过来,开始缓慢蠕动,像是皮肤下,有一条黑色的小蛇在游动。
看到这一幕,叶雨暗道一声:“果然如此!”
“徐女士,你先出去吧!”
“你在这儿,我不好施展!”
叶雨没有急着施针,而是对徐颖说道。
“好……”
徐颖犹豫着应了一声,看向蒋新言的眼睛中,确实浓郁的担忧之色。
徐颖走出房间后,叶雨将一枚结了冰碴的银针,刺入了蒋新言的丹田,又拿起一枚银针,刺入了蒋新言的人中。
两枚银针,一上一下,相互呼应,恰好将那道黑线,困在其中。
扎完两针,叶雨边盖上了针盒。
而此时,蒋新言痛苦的表外,舒缓了许多。
叶雨拿起直播手机,镜头避开了床上的蒋新言,开始打字。
“扁鹊,师父,怎么办,我搞不定啊!”
扁鹊:“是何症状?”
“望闻问切,都用了一遍,病人脉象极其虚弱,浑身皮肤呈青灰色,腹部至锁骨间,有一条黑线。”
“黑线似活物,喜阴寒之气,徒儿以阴针之寒,封病人丹田,人中,可镇困之!”
“徒儿诊断,疑似难经中所记载的蛊毒。”
叶雨将自己的诊断,发给了扁鹊。
扁鹊:“难办了啊!”
“师父,你不会不行吧?”
看到扁鹊的弹幕,叶雨打字问道。
扁鹊:“放屁,为师怎么会不行!”
一众水友:
“这都能写剧本?”
“这编剧有点强啊,秒出剧本?”
“剧不剧本不重要,我就想问问主播有驾照吗?”
“主播,我怀疑你在开车,弹幕为证!”
看到水友们的弹幕,叶雨满脸黑线。
这都能歪楼?
说是剧本的,很正常!
但是,开车是什么鬼?
“都滚犊子,说正事呢!”
叶雨打字怼道。
“师父,快想办法啊!”
“你是不是不行啊?”
叶雨追问道。
扁鹊:“我……”
“你要是不行,我可找别人了!”
叶雨急的脑门都冒火星子了。
这个老头,太不靠谱了。
人命关天的大事,他跟自己在这装犊子。
要不是打不过,叶雨真想把扁鹊从手机里拽出来,给他两大比兜。
扁鹊:“谁说为师不行,为师只是没药引子罢了!”
论嘴硬,还得是扁鹊。
就算真不行,也不能承认。
看着扁鹊的弹幕,叶雨翻了个白眼。
承认自己不行,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