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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呆的久了也会有些闷,林空空最近就迷上了十字绣,只要一空闲下来就坐在那里专心致志的绣。
眼看一幅巨大的花开富贵图,已经被她完成了三分之一,白晨风却有些不太愿意了。
知道她每天除了外出晒晒太阳,基本就闷在家里,会觉得有些无所事事,她能有些自己的小爱好,他还是支持的。
只是近来发现她绣的时间越来越长,白晨风怕她熬坏了眼睛,便强硬的不准她再绣了。
她很听话,他不让绣便不再绣了,闷的厉害了就练字,以致近来书法倒是突飞猛进。
这日白晨风回来得晚了些,进门发现她没像往常一样等在客厅里,就大步流星的上了楼。
她正在卧室写字,这里本来没有书桌,只是近来看她常练字,为了方便才特别新买了一张放在这。
室内温暖,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短袖睡裙,两条纤细的手臂露在外面,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如玉一般的光泽。
本就生的十分灵秀,低头写字的模样又乖巧的不像话,白晨风心一动,凑上前去在她颊侧轻轻地吻了下。
“小白,你别打扰我写字。”她轻轻柔柔的说。
白晨风微微笑了下,看她一头漆黑的长发,不像往常那样柔柔顺顺的披散着,而是用了一条浅蓝色的丝带随意束着。几缕碎发调皮的落在她如玉的脸颊上,生动又活泼,他伸手替她拢回了耳后。
“来,我看看你写了什么?”
他低头仔细看向她写的诗文,字迹倒真还有几分模样,女孩子的字有力道的少,更难得这样笔锋刚正的,白晨风点了点头,甚是满意。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鹧鸪天?怎么想起来写这个了?”
林空空清清婉婉的冲他笑了笑:“忽然想起就写了,怎么?不好么?”
“不是不好,就是女孩子少有用它做闺中词的,想不到你竟然喜欢?”
“说的好像你看过多少女孩子的闺中词一样……”她伸手俏皮的点了点他的额。
白晨风伸手握了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下,有些痞里痞气的说:“那是自然。”
林空空一听不乐意了,眯了眯眼睛凑近他,十分危险的说:“你确定?”
他低笑,用手揽了她的腰肢,让她完与他贴合在一起,抵着她的鼻尖说:“好吧!我只看过你的,满意么?”
她拉开和他的距离,嘟着唇说:“你这不情不愿,实话也说的像谎话。”
他又凑近她,将脸颊埋在她的颈窝:“你心里清楚我说的是实话不就行了?”
热气吹拂的她颈间痒痒的,她缩了缩脖子,有些口是心非:“我才不清楚呢!”
“你不清楚,还有谁清楚?”
“反正我……”
她还没说完话,就被他面带笑意的吻了一通,直到吻的她气喘吁吁,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才舍得放开。
“你个登徒子!”她羞红着脸颊控诉。
白晨风坏坏的笑,伸手提了她放在书桌上。
林空空觉得他这个动作就像是抱小孩子一样,有些嘲笑她个子矮的嫌疑。她狠狠的翻了他一眼,又把两只裸着的玉足在空气中荡了荡,用命令的语气和他说:“这个又不是椅子,不是用来坐的,你把我抱下去。”
“错!这个就是用来…做…的…”他挑了挑眉头,不怀好意的说。
林空空总觉得他的话还有另一层意思,她灵活的转了转乌溜溜的大眼睛,终于想到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顿时被他赌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如鲠在喉的模样,只瞪了一双清澈的眸子看他。
“你瞪我也没用,我是吃定你了。”
“喂……你有没有人性,我是孕妇!”
“你已经过了孕初期了……”他说着话还真去解她睡裙上的扣子。
林空空一看他好像要动真格的,心里还是惦记着肚子里的宝宝,就义正言辞的指责:“你……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要做斯文禽兽么?”
“这是书桌,我知道!”
“你既然知道你还……”
白晨风有些痞痞的笑,往常清俊的脸庞透着几丝温雅之意,出口的话却十分出格:“我就是要在这最风雅的地方,行最香艳之事……”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她小心翼翼的问。
“当然是认真的。”
“不可以……”
“我都忍了许久了。”他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些许讨好。
“那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