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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能够想到这个问题,江宁自然也心知肚明,江宁愣了愣,回想他来到洛阳这两个月的时间,究竟有什么事情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位皇子?
所有的事情在江宁的脑海之中闪过一遍,却不曾发现有任何问题,无论是生意上还是官场上,甚至是信阳府的事件,也碰不到五皇子这位大神,那他为何要这样对自己?是他人授意还是方才他的风头太胜了?
一首诗而已,他夏君晟说今日江宁的诗不算数,那他江宁的诗今日便出不了这大殿,而与之相关的天策将军府,江宁也是避而远之,从未与之发生任何冲突和利益纠葛。
“呵呵,江公子还是我大夏朝从三品的司礼,也是司礼之中的最高位置,如此年轻便能成为朝廷重臣,定然是有过人之处被朝廷赏识,加之方才技惊四座,我两位皇兄、姑姑以及两位老师,也都想听一听江公子的高见吧……”夏君晟微微一笑,看着江宁,却把台上众人的名字都说了一遍。
四皇子夏君丘道:“哦?但真如此?那的确是要听一听了,我记得前些日子倒是有一个衙门的司礼是从三品,没想到便是方才写下绝句的江宁江紫川,恩,不错不错……角度刁钻,倒是颇有见地。”
夏君丘看着案上的诗词和署名,点头咂舌道。
“他娘的,一丘之貉,蛇鼠一窝……”江宁心中咒骂,此刻皇家两位皇子都表了态,他不起来,已经是不行了。
这高帽子一戴,江宁摘都摘不下来,即便是万般无奈,也只能起身应答,目光投向了陆羽彤,陆羽彤却微微皱眉道:“你尽管说,诗词之上的才华,大家已经看在眼中,自是不用赘述,子曰,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江大人擅长的是诗词而不是策论,今日无论你说什么,都恕你无罪,朱院长意下如何?”
陆羽彤给江宁铺了一个很好的台阶,又把最后的决定权交给了朱曦,一个要为难江宁,一个要给江宁台阶下;一个要往死里整,让江宁出尽丑,一个要保住江宁,爱惜他的才华。
这便是两人说话的意思,朱曦听完陆羽彤的话,已经明白了二人的意思,微微一笑:“那是自然,这些国事,本就不应该讨论,如今得了朱批,方敢交流,自然是有教无类,虚怀若谷,既然都说江大人有真才实学,不妨说出一两点来,仅作交流之言,我想诸位皇子也不会深究。”
二皇子夏君豪也不曾想,夏君晟会对江宁有意见,因为江宁是替陆羽彤赚钱的,那天下第一锅他也吃过,自是惊艳绝伦,说是日进斗金也一点不过分。
“不错……”二皇子也道:“朱院长言之有理,今日探讨,仅在此处,出了门,便不能深究了,呵呵……”
夏君晟微微笑了笑,抬了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架子已经搭好了,剩下这场戏要怎么唱,就看江宁的了。
有杨奇的策论在前,这种自小便跟在朱曦身边的儒生所做的言论,定然是无人能够超越的,而且朱曦的评价放在那里,怎么看,都是无人能出其右的,而且江宁身为朝廷命官,对于当朝的政策多少也会有些了解,这从三品的司礼头衔,既是它的优势,又是他的枷锁,说起话来,更不可能想那些学子一般肆无忌惮,可若是顾左右,便不可能有真知灼见,而是一些平平无奇的附和之言,如此一来,便成就了儒林书院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