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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禛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这高衙内,他在京城也是略有耳闻的,专挑民女和少妇下手,祸害的人不计其数。
没想到现在竟然把手伸到了江宁身上,这江宁是什么脾气他却是知道的,妻子和家人是他的底线,杀了他还留了两个,已经是给足了面子,留足了余地了。
要知道在金陵,这都是经历过生死的,如何会怕了这点儿事儿?
旋即道:“你便是陆侯?”
陆侯急忙点头:“正是下官……”
“来人,拿了。”谭禛怒喝一声,所有两名士兵直接反手压住了陆侯。
“大人,这是干什么,这……”陆侯急忙道。
“自然是问斩,陆侯勾结匪寇,截杀他人,流匪反抗,高衙内被撕票,典型的自作孽不可活,陆侯在救人的时候,被乱箭射中,不治身亡。”郭子杰冷笑着挥了挥手,在陆侯的叫骂声中,将其押了下去。
高修德与章子才看着府院四周灯火通明,竟将整个府院都围了起来,便知道是谭禛兵部的人马已经尽数赶到,硬拼,是拼不过的,更何况与谭禛交手,便是对兵部动手,这和造反没什么两样。
“高大人,章大人,给给面子,老老实实进大狱待着,说不定祸不及家人,若是敢动什么歪心思,呵呵,后面的我可管不了了。”谭禛看着这父母官微微的笑了笑。
正三品的封疆大吏,去招惹谁不好,偏偏去招惹江宁。
“谭大人,此事,我当真不知啊……”高修德脑袋转的极快,为今之计,只能是想尽一切办法脱罪了:“我和章将军,本就是来剿匪的,谁知道晚来了一步,人都死了……”
“这么说,我还得给你报功了?”谭禛怒喝道。
“不是不是……”高修德急忙道:“谭大人手下留情啊……”
“手下留情?还是看看江大人的意见吧。”谭禛却看了看江宁:“江大人的酒楼开业,天下楼、两位丞相、长平公主、三位皇子不是亲临便是祝贺,呵呵,你也不扫听扫听,谁的便宜也敢占?”
谭禛毕竟是做过上将军的,他们那点儿猫腻是最清楚不过了,把话挑明,也算是给这两位当初的同僚指一条明路。
此话一出,章磊和高宇航直接瘫软的坐在地上,神情呆滞,知道这一次必死无疑了。
江宁闻言,微微一笑:“既然谭大人到了,后续的事情便是谭大人的事了,索性我的人没有什么问题,我们还要连夜会洛阳,就不在此地耽搁了。”
说完,领着几人便要往外走。
士兵自然不敢阻拦,让开一条路来。
“愣着干嘛,抓起来啊,等候圣上旨意。”谭禛说完,高修德等人被缴了械押走。
而江宁之所以没有杀章磊和高宇航,一则是他们并非主谋,有可能是高衙内为了拉拢二人设的局,二则是今日谭禛不到,恐怕他们真的很难走出信阳府,谭禛还需要在这里很长一段时间,这个天大的人情,他不会不知。
下了山,郝友良已经带了马车在山下等候,趁着夜色,连夜朝着洛阳方向马不停蹄的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