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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变化,着实让江宁意外,但自进入刘家庄之中便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方才的饭菜,都是第二千寻事先验过毒的,这些蒙汗药之类乃是他们的常用手段,好在饭菜之中并未下毒,看来是看上了第二千寻不假。
现在这两位出手,却与千寻无关,是直接奔着他来的,应该是方才的言论惹了栾廷玉,令他起了疑心,好在院中并无他人,只是他们四个。
江宁脚下一蹬,虽然他功夫不如栾廷玉,但躲开这早有防范的一击还是能够做到的,反手从袖中拿出一把突火枪来,但却未扳动扳机。
栾廷玉在见到这突火枪的一瞬间,停下了脚步,而身边双剑与第二千寻从腰间抽出的细柳剑也撞在了一起,闪出一阵火花来,二人退开,分别站在了栾廷玉与江宁两侧。
“火器?细柳剑?二位那个山头的?来此地有何贵干?”栾廷玉将手中铁棒往地上一杵开口问道。
一击不成,已经不可能再得手,此地虽然是刘家庄,但他栾廷玉此刻也是个外人,动起手来,定然是两败俱伤。
江宁旋即也将突火枪放下:“我说难民,你们也不相信,栾教习,扈三娘,二位到此,就不怕将那梁山贼寇引过来?刘家庄与庞各庄良田千亩,乃是方圆百里数得上的,八百里水泊梁山,会放过你们?”
扈三娘首次开口,却是英气十足:“你到底是谁?竟认得我?”
江宁呵呵一笑:“扈三娘,你与祝家庄三公子祝彪乃是定了娃娃亲的,现如今却和栾廷玉走到一起,你们二人这算什么?说出去不仅仅是你扈三娘身败名裂,你栾廷玉一世英名怕也要毁于一旦。”
栾廷玉面色大变,扈三娘脸上更是飞出一抹微红,江宁知道自己是说对了,而第二千寻也大感意外,其震惊程度丝毫不亚于扈三娘。
“竖子信口胡诌,败坏我二人名声,今日不杀你,却是对不起祝家庄和扈家庄诸位的在天之灵了。”栾廷玉说着,右手紧握铁棍,牙关一咬,却没有动手。
却听扈三娘道:“还说是读书人,却是不讲仁义道德,你说出的话,可有真凭实据?”
“三娘……”栾廷玉眉头紧锁,瞪着扈三娘。
扈三娘却走上前去:“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手中双剑,也断然不会饶了你。”
眼下这二人是有备而来,但与他们并没有到撕破脸皮的地步,否则也不会示弱,方才在外面直接将此事捅出来即可,现在却在这里说,分明是有所图,她与栾廷玉现在寄人篱下,已然是无路可走,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这一主一仆到底意欲何为。
江宁不禁拍手笑了笑:“还是扈三娘明白事理。”
转口又道:“宋江三打祝家庄,用的乃是里应外合的计策,摸清了三家的路数,再用离间计各个击破,李家庄投了梁山,扈家庄与祝家庄惨遭灭门,为何只有二位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