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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谭禛开始攻城,宁不悔誓死抵抗,王仁在经历了与谭禛的交锋之后,对于宁不悔的决定选择了绝对的服从。
那边江宁在集合了一千人后,在树林之中召开了第一次战前动员会。
“事情的紧急性,我不用多说了,此一番若是成功,每人赏银百两,批假三天。”江宁将条件说了出来,只有物质的奖励,才是最实在也是最为直接的,在队伍之中,都是些年轻的汉子,百两纹银,三天假期,足够他们在勾栏瓦舍里醉生梦死了。
“还有,不要恋战,统一听你们的指挥,以营为单位,不要管其他人,营长管好自己的人,连长也一样,其他人的命令不要听,更不要顾忌,当然我有最终的决定权,目前就是这些,大家还有什么疑问没有?”
众人摇了摇头,江宁点头道:“好,这是你们的第一战,这半个月,他们把你们当成傻子,你们要做的,就是要证明自己,比他们强,你们才是经营,才是插进敌人心脏中的那把尖刀,以后你们是站着还是跪着,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言罢,众人上马,以营为单位,朝着北方奔袭而去。
庐州的攻城是从凌晨拂晓开始的,宁缺采用了最为直接的攻城方法,但却采用了迂回进攻的方法,从城北到城南,从城西到城东,不停地调换力量展开进攻,导致王石不知道到底那一路才是主力,疲于调度,四面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失,好在城中兵力充足,才没有被宁缺一举击破。
司行方更是亲率两万人马出城,迂回偷袭宁缺的大营,被宁缺发现后,由宁元武带人抵御司行方的进攻,两部人马战在一处,却是不分上下。
直到正午时分,宁缺发动了第三次攻城,有了前两次的经验,直接利用大军采取登城作战,十五辆塔楼掩护两台攻城锤开进到了城门之下,已经有不少力量登上了城楼,在马面、瓮城之中厮杀。
王石坐镇中军,自举兵以来,却从未见过这般残暴的攻城之法,不计代价,第一次是试探,第二次是强攻,第三次则是直接登楼,如此高强度的攻击,不是一般的军队能够承受的,即便是他,也只能攻击两轮,但从目前的局势来看,这第三次才是最为凶猛的。
原本青阳镇是的宁不悔是可以支援的,但从情报上来看,谭禛在中间截胡,自是不可能放宁不悔过来的,虽是如此,但也极大的牵扯了谭禛一部的兵力,否则现在就不是一个宁家军在攻城了,谭禛一部四万人马若是猛攻一处,宁家军三轮下来,他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顶得住。
“总攻……”宁缺站在高处的搭建起来的瞭望塔处,身边是徐玄阶与宁元文。
宁缺话音落下,身边的士兵挥舞手中的旗帜,继而战鼓擂动,冲锋的号角在一瞬间冲破天际,身后的三万大军如同潮水一般朝着南门攻去。
王石听着城南的厮杀之声越发厉害,而后更有冲锋的号角,心中大叫不好,跨上战马喝道:“把人给我调到南门去,一定要守住,冯希,杜威,你二人各领两万人马,随我杀将出去,把人挡在南门外,一旦进来,这城就破了……”
身边冯希杜威二位将军随着王石一路自西南而来,却还未曾见过王石这般紧张,虽然已经杀了一上午,本应精疲力尽,可现在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上马带着兵马随着王石杀了出去。
城门一开,王石一马当先,手中长刀一晃,直接砍翻两人,阵型变换,城头之上也停止了射箭,而是选择了肉搏,护城河内不过百丈的宽度,却密密麻麻的有数万人在厮杀。
阵地不断的变化,首当其中的是宁山府的贺子荣与朱奎二人,王石冲上前去,却是以一敌二,不落下风。
身后冯希与杜威杀将出来,打的贺子荣一个措手不及,险些丧命,好在朱奎掩护,方才脱险,三人将贺子荣二人困在中间,十个回合下来,二人逐渐不敌,突围出去便往回撤,杜威如何肯放过二人?拍马跟着过了护城河,却见一个彪形大汉手持两个流星锤,迎面打来,贺子荣一个闪身,那流星锤不偏不倚,砸到了杜威面门之上,刹那间打下马来,面目狰狞,血流不止,贺子荣转身一剑,结果了杜威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