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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江宁方才躲过眼神,夏思璐已然笑道:“在这芙蓉园内,有一位真正的写词大家,还为出手,今日已经诞生了两篇上上之作,但在我看来,却并非绝唱。”
陆羽彤已然是知道了夏思璐指的是谁,但也听闻齐云梦所说,江宁无心官场,只想安安生生,太太平平的生活,这种大隐隐于市的境界,就连她都做不到,但江宁却一心追求,也是这样做的。
“哦?”陆羽彤轻声道:“在场的除了才华横溢的三公子,对出绝对的王石,写下《诉衷情》的宋文英,还有哪一位的才学能够与他们比肩?”
这句话,却已然将东林社四位公子和陈启年、广安俊比了下去,纵然术业有专攻,但他们在自己的领域的成就,远不如先前说的这三位,寇乃文的赋、王石的对子、广安俊的词。
夏思璐微微笑道:“姑姑难道没有听说过《鹊桥仙》和《春江花月夜》?”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夏思璐起身,朝着江宁这边走来:“想必这位公子定是长情之人,但这眼前人却又在天涯,咫尺之间,犹如隔了万水千山,心中所想,定是如此了,当我第一次读到这首诗的时候,心中也颇为激动,但再找,却发现这位公子只有这两首词,想来是大家了,今日芙蓉园盛会,又有寇公子和宋公子在前拿出了上上之作,我想这位公子也不会吝啬才学,一言不发吧……”
说话间,夏思璐已经走到了齐云梦的桌前,用手指着江宁:“您说是也不是?江公子?”
江宁眉头一皱,忽然有些哭笑不得,为何这种麻烦事总是找到他?他已经竭尽力的避免任何酒局饭局还有诗会了,今日来也纯粹是公主之邀,不好拒绝,谁曾想来了这么个疯丫头?难不成还在记恨他不给她当老师之事?公报私仇?恶意裹挟?
柳思思面色微红,那首《鹊桥仙》正是引她而起,虽然大家都知道江宁英雄救美的故事,但却不知道这故事的女主人翁是谁,而陆羽彤和齐云梦却是知道的。此刻二人也朝着柳思思看了一眼,柳思思自是大气都不敢喘,眼睛看着茶盏一动不动,生怕露出马脚,但江宁这两首词能够得到如此评价,也证明了江宁并非浪得虚名,说话的可是大夏朝堂堂的郡主。
江宁一时间成为了场上的重点,郡主问话,自然要恭恭敬敬的才是,江宁起身,行礼回答道:“方才郡主说的,原来是在下啊,呵呵,承蒙郡主厚爱,两首词不过是偷师学艺罢了,并不是我写的,说出来当真是惭愧惭愧,一首是张若虚,一首是秦观秦少游。”
夏思璐却道:“什么张若虚、秦少游,从先秦到大夏,哪有这两个人?若是有这等绝品问世,又如何会没有听过?”
江宁又问道:“那柳三变、李清照、苏门三杰、欧阳修呢?”
“呵呵,你说的都是谁?如何在这里信口胡诌?”夏思璐皱眉喝道,显然对于江宁的这般顾左右而言其他极为不满。
江宁微微笑了笑:“那就好,那就好……”
众人却被他这般话语弄得迷迷糊糊,却有人道:“看来有人是沽名钓誉之辈喽,也不知从哪儿抄来两首词,就算到了自己头上,可笑可笑。”
“看来进书院也有些猫腻了……”
“区区一个赘婿,能有什么才学,我要是有这般才学,如何会去入赘商贾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