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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苏芸儿也被这句话唬住了,乔永乐别的事情干不出来,找麻烦在杭州他排第二,那就没有人敢称得上是第一了。
“呵呵,乔公子是太守之子,自然不会做出这般无理取闹的事来,大家都是文人,何必伤了和气,倒不如各自以这花灯作诗一首,谁胜了,便听谁的,如何?”人群之中走出一人,却是一位老者。
众人见了这老人,皆是拱手行礼。
“见过何老……”
何老抬了抬手:“无妨无妨,呵呵。”
现在各执一词,都说是自己约出来的,唯独却没有听柳思思说是如何到了这里来的。
今日灯节,柳思思经过十余天的努力,按照江宁的方法,已经将臭豆腐做成功了,又配上了酸辣、卤汁、蒜蓉三种佐料辅助,虽说当时也是下了大决心才吃了一口,可之后便觉得越来越好吃,平儿在她的“逼迫”之下,也已经爱上了臭豆腐这道菜品。
本想着若是能推出来趁着灯节人多,说不定能先尝试这卖一些,一来是这臭豆腐的确美味,二来也算是没有辜负江宁一番好意,谁料出门之后,路上摊位已经所剩无几,寻了两条街,决定在醉仙楼对面的柳堤之上作为明日出摊的地点,回身看到了这牛郎织女的花灯,一时间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寻觅之间,怕是要孤独终生了,相比这牛郎织女还不如,一时间便入了神。
太守这个级别在洛阳并不算什么,那里是帝都,是皇权所在地,是大夏朝权利和政治的核心,今日你是三品、二品甚至是皇亲国戚,明日你就有可能变为庶民,或者成为菜市口刽子手刀下的亡魂。
可在杭州不一样,杭州最高的权利,都在太守和上将军手中,她认识的不少人,比眼前这个纨绔子弟还要纨绔,还要嚣张,背景还要大,但现在的她早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
所以她没有办法拒绝,为了生存,也没有办法发作,一股绝望从心底涌了上来。苏芸儿的出现并不能改变什么,就连苏芸儿自己的命运,都掌握在宴宾楼刘妈妈的手中。
何世礼的出现,虽然打破了这个僵局,但是基本上作用不大,至少在柳思思看来是这样的,乔永乐身后有两个才子,方才威胁的话,说的已经很清楚,楼上的几位,平日里也许会出风头,今日却是未必。
乔永乐虽然不悦,但当这这么多人的面儿,也不敢与杭州大儒顶嘴,否则这老家伙直接告到父亲那里,他也免不得一顿拳打脚踢,旋即也是笑道:“那是自然,自古才子配佳人,自是何老做了决断,那我这边便吟诗一首,题目吗……”
乔永乐说着,看了看头顶巨大的花灯:“就用这牛郎织女的典故如何?苏芸儿,你可敢接战?”
“我先来……”还未等苏芸儿说话,乔永乐身后之人便已经一步上前,走了几步,嘴角一笑:“这一首,名就叫七夕……”
“两岸相隔心欲碎,对面遥望不可及。
坚贞爱情感鹊鸟,振翅搭桥七月七。
一年一度鹊桥上,夫妻母子会佳期。
诉尽经年相思苦,佳人一梦会元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