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牯
而这个弥补虽然未必对错事有益,对自己更加无益,却还是会做,硬着头皮做。
比如现在的何必去。
“是一个你想要找但是始终找不到的人。”何必去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他很想要坚决回绝一句:别对我用这种心机,我已经看穿了你。
但是,还是感觉心里愧疚,难以平复还是告诉他吧。
所以说,孔高寒的办法的确有效,立竿见影。
“竟是风大师?!”孔高寒的目光灯泡一样的亮起来。
“风大师?”何必去都愣住了。
风神医风郎中那小年轻,啥时候成大师了?
神医已经是谬赞,称其为大师,会不会太过誉了呢?
“学无前后,达者为师。”孔高寒坚决道:“风大师能够令如斯神药现世,那就是一位大师!人家为了祖宗的药,连官都不做,这种人,这等心性,怎不值得我孔高寒道一声大师。”
何必去虽然感觉孔高寒实在是有点自我迪化的严重,但对这句话却也没有反驳,毕竟风印灵药的神效,他是深有体会,最有发言权的那个。
“风大师在哪?”孔高寒问。
“我咋知道,他要是肯现身,早就出来了。”
何必去看着孔高寒,忍不住打击了一句道:“说不定人家风郎中就是因为你在这里,害怕你不断的逼问人家祖传秘方,所以才不出来的,人家怕了某些人的利欲熏心,不择手段。”
不得不说,何必去这挖空心思专门用来打击孔高寒的一句话,却是真正的说到了事实上。
的确,风印就是不想跟孔高寒照面。
当然不是为了什么祖传秘方被泄露,而是为了我其实什么都不懂!
确认了白一文下落不明,还是风神医金面难见,孔高寒和何必去决定重回郡守府后院,重新展开调查,希冀能够找到一些个蛛丝马迹,可以顺藤摸瓜,再缔搜捕白一文的机会。
郡守府后院,吴铁军正自精神百倍的瞪着眼珠子,一丝不苟的检查每一件东西。
费心语却是靠在门框上,身子软哒哒的,不时地张张嘴打一个呵欠,然后用手背抹掉因为极端的困乏而冒出来的眼屎
“老不死的真能折腾人老子都四天没睡觉了好不好”
吴铁军道:“你小子咋这么多的抱怨,快来干活吧,非得被何老大狠揍一顿?”
“呵呵你以为我真怕他啊?特莱莱地;本来一个老不死,一句话就能把人折腾八成死;现在又来了另一个老不死,这几天折腾的老子死去又活来,活来又死去,吴二笔,伱说,这两个老王八蛋到底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去,真真是人老不死是为贼,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吴铁军直接不接话了,这话他倒也想说,可真不敢如费心语这般的宣之于口。
费心语喋喋不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吴二逼,你老实说,我那二十颗神丹,是不是你告的密?”
吴铁军翻翻白眼,并无回应,继续催促道:“你特么来干活,你到底来干啥的,尽说废话!”
“干特莱莱的活!那两个老王八蛋”
费心语打着哈欠,眼泪都快要困了出来。
然后他眼睛突然瞪圆了。
因为对面的吴铁军眼睛突然瞪圆了看着自己身后,一脸惊骇惊悚
费心语激灵灵的一下子,顿时精神了不少,急忙道:“不得不说,两位老大人的办事效率,还真是可以的,出来溜个弯都能办成大事,咱们之前忙活了几个月,可是啥也没发现,啧啧,老大人就是老大人啊,老将出马,一个顶俩”
一边阿谀如潮,一边弯腰找活儿干。
吴铁军迅速低下头,继续卖力干活:“你怎地那么紧张?你身后没人,我刚才就是困了,瞪瞪眼精神精神,你寻思哪去了,你刚才实在太不象你了,那是你会说的话吗?太假了,太虚伪了,太做作了,太不真实了最主要的,那也太违你心了吧?至于么,真至于么?”
费心语弯着腰张大了嘴:“”
“我特么吴二,你特莱莱的耍老子?你丫的怎么敢,怎么敢”
“耍你又如何?有本事,你继续骂啊?你要是不怕,你拍得什么马屁?原来你小子的那张破嘴不光会喷粪,还会吹捧,打溜须捧臭脚,一般的臭不可闻,顶风能传八十里!”
费心语大怒道:“呸!吴二逼你也不打听打听,老子什么时候拍过别人的马屁,当年就算是皇帝陛下我也是”
“原来你小子当年骂了陛下竟是真的”
吴铁军这次是真的佩服了。
这货真特么的不怕死啊。
难怪比我贬得还快!
本章,本不想展开写,但后来自己想想,还是展开了;写一下何必去的失误;而且还要写的真实一些。
其中那句‘就算何必去完全不给卫天炎时间,也绝无可能抓住白一文的;所以他不断地自责实无意义’这句话,是我修改了好几遍,然后,终究还是加了上去的。——虽然大家都明白,但是我还是加了这句话。其实我自己也感觉多余,但我把这句话删了三次,还是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