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令妤大胆与他对视,眉目之间好似一汪春水。
她感受着萧紊川伸手抚上了她的脸,这几日她面颊的掌印已经消散,她有自信自己这张脸是好看的。
眼见着萧紊川面上勾起一摸嘲讽的笑意:“若是比孟浪,她自然是比不过你,她也自然没有你会……装。”
杨令妤因他的话随之心头一颤,且听他道:“要爬上男人床榻的有夫之妇,竟说自己看中贞洁?”
他低低笑着,指腹磨搓着她发烫的脸。
突然间,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对劲儿:“你中药了?”
她指尖动作在她心里便是欲拒还迎的接受,她稍稍侧头,胆子更大一些,轻轻含住他修长而微凉的指头,还用舌尖舔了舔。
“妾的贞洁,本就是为您守着的,一个小丫头又怎能伺候的您尽兴?”她红着眼,回答了他的话,“妾被歹人所害,身上难受的紧,还请您垂怜。”
萧紊川一双墨色眸子瞧着她,意外之中透着些许鄙夷,但确没有将她推开,他掐着她的下颚:“若我今日未曾来此,你当如何?随便去拦旁人的马车?”
她一双眸子一眨不眨盯着他:“自然是独自受着,妾心中只有陛下一人。”
杨令妤说了好听的话,自然要从他身上得到些好处,她凑的更近,直接起身往他怀里钻:“陛下,您给妾吗?”
他没说话,也代表着没拒绝。
今晚的雨下了一整夜,杨令妤借着药劲儿使了浑身解数,她不似第一次那般含羞带怯,好似被迫一般,而是主动且激烈,她的声音隔着老远,直往侍卫耳朵里面钻。
她如今还不能确定自己在萧紊川心中究竟是个什么位置,他会接纳她,究竟是因为从前的相识,还是因为接纳她就代表着他选择了宁家。
不过这都不能保证她能如愿,她需得在他心中占到属于自己的位置,无论位置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