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怪鸟顿愣了不过呼吸间,毫无情绪却恭敬遵命道。与此同时泻下了力道,君夜手中木剑为之一轻。君夜转过头去看那到破空声,一点锋芒瞬间扎进瞳孔!是另一道利刃从身侧袭来,此时正蠕动着那筋肉缓缓退去,感慨咽下一口后怕,算下距离,那道利刃刚刚距离自己不过半尺。
我,应该,能扛下一击。应该……
这是我的最大限度。胸口一沉,是刚刚强行逆行的后果,捂住胸口眉头微皱,脚下为之一顿,身子自然落下。在空中君夜抬头看清了那振翅的怪物,第一眼便锁定了那份恐惧,刚刚与之交战的两道利刃连接着两股没有皮肤的筋肉,这仿佛,仿佛剥了皮的蛇肉,莫名好恶心。
顺着这两股筋肉的收缩,最后不合理的大小化竟作两瓣鹰头,两端的眼瞳毫无生气,乃至最后诡异的闭合上活动了一番眼睛张了张嘴,仿佛确定无误后低了低头无神的看着自己的跌落,毫无情绪的眼瞳中没有嘲弄,只是映出了自己的表情,是那么的可笑。
距离地面不过三丈,就让我这样跌落,打不过一只鸟的废物没脸……
腰间一顿,一股蛮横的牵引力拉扯着自己的腰身,竟如此不讲道理的将自己停在了距离地面三丈高的空中。瞬间清醒,只见那只怪鸟奋力的振翅仿佛拖拽着什么,视线下移,小白左手掌突兀的伸了出来,明明什么都有,为何这般吃力?
终有筋疲力竭的时候,哪怕是那怪物鸟。高空一齐跌落,万幸,身下还有那怪物鸟,还有怪物东青,浑身仿佛散架般疼痛咿咿呀呀叫着痛,打断了君夜的自我抛弃,豁然站起跑到那一大摊旁,抱起小白紧张问道:“没事吧,摔到没有,不疼不疼……”
“哎呦喂,可硌死我了。我这一把老骨头……”小白怪声叫道。
东青用尽全力抬起头喊了一声:“救我……”
然而并这没有什么卵用,二师兄只知道小白,吹吹揉揉仿佛老妈子一样。
怅然一叹,侧过头看着身下已然死活不明的怪物鸟,莫名一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振臂高举声嘶力竭兴奋的喊道:“老子还活着!老子出来了!”
小白咳咳不停,会心一笑。
……
篝火旁。
“快说说,后来怎么了,拦住东青没有,难道出路真在石棺里面?”这无尽的求知欲竟不是小白这白痴,而是二师兄,这真叫人感到诧异。
东青侧眼瞄了一眼正吐沫乱喷巧言如簧的无耻某白,就在刚刚说道碰到一具枯骨,吓的我啊是连忙往小白环里钻,瑟瑟发抖是好不可怜,叹了一声虽然心中也是畏惧,但看到东青哥如此我又怎敢说害怕呢?所以仗着胆子呸呸两口吐沫哇呀呀的大步向前!我一个黑虎掏心直捣黄龙瞬间破碎那具枯骨,我且淡淡一笑,安抚着颤抖的东青哥,说道不怕不怕……
用力咬了一口手中兔肉,微眯着双眼看小白这厮接下来如何胡扯!
小白那藏锋割下一块烤得吱吱作响的肥肉,随手丢给在身后卧着的那头怪物鸟,一对翅膀缠绕着绷带看来是受伤不轻,浑身的黑羽被这火光映的是越发漆亮,身为主人的东青很敷衍的给其起了一个霸气的名字大黑!无所谓的怪物鸟索然接受,倒是小白为这个名字争吵不休,认为没有气势毫不霸气,不好。怎奈反驳无效。
“说说,后来到底怎么了啊。”二师兄竟一副好问学子模样,真叫人称奇。
“急什么。”小白不紧不慢咬下一口嫩肉放至掌心,递食给膝间的小黑猫,却遭爱搭不理,原来小白这厮正灌着迷汤药,要不给你取个名字,就叫做姜小黑行吗?多好啊。小黑猫,哦不,姜小黑无言以对。
东青以手扶额。
“咳咳。咱书接上文!”小白一捏小黑,白眼无奈的喵了一声就算惊堂木,咱徐徐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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