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许是因为位面发生了崩坏，所以章鱼的基因也变了。

但那些被章鱼拖下水的士兵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墨想起白晓常也曾经被章鱼拖下水，但后来又完完整整地地浮上了水面，虽知道士兵们不会有白晓常的好运气，他还是忍不住问：“你在海里发生了什么？”

白晓常也回忆起了被章鱼拖下水的事情，沉思一会儿道：“我也记不清楚了，一碰到水就好像全身力气都卸掉了，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很快就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这样。”墨稍微有些失望。

“不过我在晕过去之前，好像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似乎……还挺生气的，我记不太清了。”白晓常补充道。

“可能是清痕，不过现在他没有办法再陷害你了，老头子已经把他的魂魄打散，他已经消失在了天地间。”

白晓常点点头，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当爹的就是当爹的，一出手就灭掉了清痕，儿子可就没有这么干脆了。

墨觉得白晓常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什么地方奇怪的。

“我们出去看看吧。”白晓常移开目光，将那点小心思藏严实。

“不行，你好好休息，我出去看。”

“哦，好吧。”略有些失落。

——

“怎么样了？神王，神王？”阎王喊了好几遍神王，他都没有回应，看起来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