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常一看不对，伸手去拦，“你干什么躲着我？”

牛头像是避病毒一样避开了白晓常的手，抬起头一脸警惕地看着她，“马面说让我不要和你说话，看到你就像没看到一样，绕着走。”

白晓常：“……”这不对吧。

“你上次怎么跟他说的？”

牛头：“我就如实说了。”

“那怎么可能这样呢？”

“他说你教我撒谎隐瞒，不让我跟你讲话了。”

白晓常：“……”

哈，这样看起来还真是如实说了，他们之前的对话应该是一个字没落下全说了。

牛头还真是被马面吃得死死的，也不想想全地府都知道他们两个的事儿了，也就他们两个自己觉得瞒得好好的。

白晓常抓到了牛头的把柄，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那你不听他的话，跟我说话了呀。”

牛头面色一变，双唇抿了起来，铜铃大的眼睛看着白晓常。

“你就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你走，不然……嘿嘿，要是马面知道你被我碰了，会不会不让你进房？”白晓常微笑着举起双手，手指虚空抓了抓。

闻言，牛头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像是妥协了：“什么？”

“上次神王来是干什么的？”

“有事情找阎王大人。”

“找阎王大人干什么？”

牛头十分诚实：“我不知道，我没听见。”

白晓常默，在牛头快要等不住想要绕开她走的时候，她又问：“那你知道……最近地府有什么事情吗？就是神王来了之后的事情。”

“征兵，地府要和神界一起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