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在墙上放了碎瓷片,想来今天那家伙是进不来了。
半个时辰后,白晓常昏昏欲睡,还是提起精神来问:“奶娘,你想到了吗?”
“没有。”
又是一刻钟。
“奶娘你想到法子了吗?”
“没有。”
一刻钟后,“奶娘?”
“没有。”
又是半个时辰后,白晓常幽怨地看着正在专心刺绣的奶娘,道:“奶娘我就不该指望你。”
“……”她也很绝望,有那么一只会翻墙身份还极好的野狼惦记她家姑娘,但是她能怎么办,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妇人。
院子里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然后一声埋怨的声音响起:“哎呦,谁在墙头放了碎瓷片?”
奶娘眼睛一亮,放下刺绣就冲出去。
原以为会看见碎瓷片上满是血迹之类的画面,没想到那匹野狼什么事情也没有,只是拍拍自己衣袍,然后看也没看她大步流星地从她身边经过直接进了屋里。
“滚出去!”
“啊!”
奶娘回过神来的时候,那匹野狼已经被她家丫头用凳子砸破脑袋,一手扔出院子了。
干得漂亮,奶娘面色平静地把血迹擦掉,继续在灯下刺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