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得远远的竹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十分诧异地问:“你难道不怕吗?”
“怕什么?这都是我身上有的东西啊,难道有什么好怕的不成?”
“可那不是你身上的,那是死人留下的白骨啊!”竹简简直难以理解她的脑回路,死死地抓着牢房的门。
她将手中的白骨抛起,然后又接住:“这个?还真是没有什么好怕的。”
她大学选的是考古学她会说?
虽然还没来得及报道就出车祸来了这个破地方,但有胆子报考古学,还是奔着那些什么陵墓报的,对她来说这些白骨就没什么可怕了。
而且她觉得,比起死了的不会动的东西,还是活着的更为可怕。
“你你你,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呢?”
“我怎么了我?”
掂量够白骨之后,白晓常将手里的东西扔回去,转身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撬开牢房的锁。
刚转过身走了一步,她就踩到了一个坚硬又不稳的东西。
没来得及低头看看是什么,她又因为刚刚转身用力过猛,重心不稳,摔倒了直接扑向了干草,跟它们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噗,你干什么呢?”刚刚被白晓常惊吓到的竹简见到她这个样子,顿时笑喷了,也不在意牢房的一角堆着如小山一般的白骨了。
“我只是不小心…唉?”
竹简捂着肚子,以极其夸张的姿势笑着:“我看你要是在牢房里死了,也不是被吓死的饿死的,是被自己蠢死的。”
被骂的某人完全不在意,而是看着眼前的干草堆里凸起的一抹亮色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