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戴上这个。”
看着那斗笠和下面遮面的黑巾,墨嘴角抽搐。
“什么东西?”
“防止你祸害众生的好东西。”一下把斗笠扣到墨头上,看着一身黑的墨,她满意地点点头。
“明天就是拍卖会了,这些东西快点搬好,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工钱就别想要了。”掌柜指挥着工人搬东西,在店内空出一大片地方,搭建明天要用的台子。
“老板,你看着可还好?”
“好,继续吧,不用太着急的。”
“好好好。”
白晓常满意地笑了,转身却见墨摘下了斗笠,一脸不舍地看着她。
“你怎么摘下来了?”白晓常语气非常不好,怪不得周围的女子都看着他。
“我要走了。”墨指着自己的胸口,站的比较近的白晓常发现他胸口的牌子还在发光。
“不是不走吗?”
“还是要走。”墨整张脸都垮了,委屈地看着她。
白晓常见到他这幅表情,脑子顿时当机。
我的天,这家伙怎么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地府
“墨少,你真不想她吗?”马面站在墨身侧,好奇地问。
“还好,我都知道她的情况。”墨手拿朱砂笔,在生死簿上勾勾划划。
马面不死心,依旧问:“可亲自看着她的感觉不一样,难道真的不想吗?”
“嗯,确实不一样……”墨手顿了顿,脑海中闪过那张清秀的笑脸,面无表情的脸上缓缓勾出一抹笑:“那好吧,下一次我亲自去。”
“可是地府的事情怎么办?”一直不出声的牛头听到墨的决定,认真地开口。
马面看着牛头,翻了个白眼:“你不说话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