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歌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抽走顾子键枕头下的皮夹,打开皮夹梵歌的心是砰砰乱跳的,宛如,她手中拿着的是潘多拉盒子。
缓缓的打开。
切,男人!顾子键皮夹的相片框放着的是大胸的性感女人,没有想到顾子键喜欢的是碧昂斯这类的性感女神,梵歌比了比手中的皮夹,很想用那皮夹打几下顾子键的脑袋,想合上皮夹时,梵歌发现在碧昂斯相片下面还有另外小小的一角。
小小的一角抽出来的是另外一张照片。
梵歌坐在地板上头靠在顾子键的的床沿上,原来,顾子键没有在撒谎,梵歌再次把目光落在那张照片上,照片的背景是一大片的黑夜,有着一头酒红色的女人半侧着脸,呆望着远方,照片上的女人面目隐在大片的夜色中,只露出模糊的轮廓。
梵歌摸着自己的脸,从眉到目,鼻梁,到嘴唇,越往下就越发感觉自己的轮廓和照片上女子的轮廓重叠,如果,她的头发也剪短,也染上酒红色的话。。
不,不,她才不会把头发染成酒红色。
照片上女子头发那种颜色更适合漫画人物,要是她顶着那样的头发的话大街上的人们该得把目光盯在她身上,梵歌讨厌别人盯着她看。
不过,倒可以考虑恶作剧一次,染上那样的头发颜色吓吓温公子。
说曹操曹操就到,温言臻此时来了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温言臻在电话那头问。
“顾子键发烧了,现在我在他的房间里。”梵歌实话实说。
“房间?”温言臻的声音马上一百八十度提高:“听着,洛梵歌,现在,你站起来,马上!”
温言臻带着不容抗拒,梵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顺着他的话。
“站起来,向着房间门走去。”温言臻的口气就像在命令着小兵的长官:“扭开门把,走出去。”
“有没有按照我的话做。”
“有。”梵歌回答得脆生生的,就差那句长官了。
“嗯!做得对极了。”
等到梵歌意识过来时,发现自己当真站在顾子键的房间门外。
“温言臻!”梵歌跺脚,无比恼怒!
那边,传来温言臻浅浅的笑,听着一派宠溺:“梵歌,我讨厌你照顾别的生病的男人。”
这样啊,梵歌干巴巴的:“我没有照顾他啊。”
挂上电话,站在门口,梵歌发现自己把顾子键的皮夹给带了出来,梵歌心里腹诽自己,在温言臻的各种各样的麻痹下她越来越懒得用脑子了。
她的丈夫呵,好像很乐意把她变成一头猪,她喜欢什么他都知道,她想些什么他都知道,她想做些什么他都会帮她做,她在烦恼些什么他都有办法帮她解决。
梵歌拍着自己的脑袋,再这样下去她的脑子会生锈的。
重新打开顾子键的房间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把皮夹放回原来的地方,刚刚把皮夹放好,下一秒就被抱住。
还没等梵歌弄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一个翻转,她就被顾压到身下,迅速的,唇被贴上。
顾子键强吻了她。
放开,保持刚刚的姿势,四目相对!
“顾-子-键!”梵歌咬着牙。
“对不起!”顾子键一脸潮红,病菌使得他的声音听着极为的脆弱。
没有关系,没有关系!他只是生病生得犯糊涂了,把她错当成为另外的人,理解,理解,谁让她和另外的那个人长得相像呢?
“顾子键,第一次在机场的时候,你是真的把我当成另外一个女人的吧?而且,那个女人的名字叫green,那只迷你松貂其实是因为那个女人才会有那样的名字,对吧?”
顾子键皱眉,直直的盯着梵歌,几秒钟后,他从梵歌的身上离开,一个顺势,在梵歌身边躺了下来,嗓子沙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刚刚偷看你的皮夹。”梵歌眼睛望着天花板,声音幽幽的:“顾子键,有时候,女人们的直觉们很准的。”
片刻的沉默过后,顾子键问:“想不想继续听我昨晚给你讲的故事?”
下意识的,梵歌想拒绝,她总觉的顾子键讲得故事过于悲伤,梵歌不大喜欢那些悲伤的故事。
顾子键没有给梵歌拒绝的机会。
“我有一个家徒四壁的童年,爸爸妈妈车祸得到的赔偿金,真真正正的拿到我和哥哥的手里已经没有剩下几个钱,那阶段,我和哥哥深深的体会了什么是人情冷暖,随着成长我们一年比一年难熬,在我们以为快要过不下去的时候,我的舅舅带来一个男人,那是一个香港男人,香港男人看了我许久,问我想不想成功,想不想以后过上好日子。”
“男人清清楚楚的向我们表明,在获得舒适的生活背后我所需要付出的代价,那时,我十六岁,已经充分的认识到贫穷的巨大破坏力,我答应男人的要求。”
“于是就有了在昨晚我所说的那段报恩之旅。”
“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很多的女人披着光鲜亮丽的外表,越是的光鲜亮丽他们的灵魂就会越是的寂寞,她们没有办法像普通女孩那样交到知心朋友,她们和她们所谓的朋友更习惯于争芳斗艳,她们偶尔的一次失态会变成人们茶余饭后的幸灾乐祸,这些女人们背后又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有钱。”
“于是,针对着这样的女人就衍生出一种职业,执行这种职业的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男人,这些男人们需要帅气有型,能言善道,床上功夫好,在女人们需要倾听是是一个体贴的倾听者,在女人们希望排解寂寞的时候他是一个魔术师,在女人们想获得身体安慰的时候他们是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