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1-05
战争是国家、民族、阶级和政治集团之间为了达成一定的政治、经济目的而进行的武装斗争,战争是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历史阶段出现的特殊的社会现象。原始社会晚期,部落或部落联盟之间的暴力冲突,主要是为了争夺生存条件而引起的。随着生产力的发展和私有财产、阶级的出现,战争的性质逐渐发生变化。进入阶级社会后,战争便成为阶级与阶级、民族与民族、国家与国家、政治集团与政治集团之间矛盾斗争的最高形式,成为政治的继续。
历史上人们对待战争及其产生的根源有着各种不同的认识。诸如自然主义战争论者认为,战争根源于人的生物本性与自然环境,乃是自然的、永恒的现象;宗教主义战争论者认为,战争乃是神的意志对于人的罪孽的“报应”;种族主义战争论者则把战争的原因归咎于“优等”与“劣等”民族之间的差别;新马尔萨斯主义战争论者认为,人口的膨胀与饥饿是引发战争的基本原因,战争是调节人口的根本手段;而地缘政治学战争论者则认为,战争是由地理环境即争夺生存空间而引起的。所有这些看法,均属于唯心主义形而上学的战争观。它们模糊了阶级社会战争的根源,掩盖了阶级社会的战争本质。
马克思主义者坚持历史唯物主义战争观,认为战争不是从来就有的,也不是永恒的。战争只是社会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发展到―定阶段的产物,恩格斯指出:人类社会进入私有制后,“战争成为经常的职业了”。列宁指出:“战争是政治通过另一种手段的继续。任何战争都是同产生它的政治制度分不开的。”毛泽字进一步指出:“政治是不流血的战争,战争是流血的政治。”当“政治发展到一定的阶段,再也不能照旧前进,于是爆发了战争,用以扫除政治道路上的障碍。”按照马克思主义的观点,阶级社会的战争从其性质来说,只有正义战争和非正义战争两大类。一切反抗反动统治阶级的压迫、抵御外来侵略、促进社会进步的战争,都属于正义战争。一切由反动势力所进行的镇压革命、对外进行扩张侵略、阻碍社会进步的战争,都属于非正义的战争。拥护正义战争,反对非正义战争,是无产阶级和革命人民对待战争的根本态度。消灭战争这一人类互相残杀的怪物的办法“就是用战争反对战争,用革命战争反对反革命战争,用民族革命战争反对民族反革命战争,用阶级革命战争反对阶级反革命战争。”只有全世界消灭了剥削制度,阶级和国家消亡了,战争才能消亡。
――《军事科学概论》,由郑文翰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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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亚洛提斯。
这座手艺人之城目前已全面戒严,并暂时处于军管状态。临时划分的艾亚洛提斯军区里,最高长官是军部部长林格温尼,有着近四十年军龄的老兵。他已是六十岁高龄,在接到王令之后仍然披戴甲胄、赶赴前线,其精神确实可嘉。只不过,任何见到他的人都知道,他已经老了,老得担负不起这样的重任了。
林格温尼的面容消瘦,颧骨凸得老高;他脸上的枯黄皮肤松弛下来,堆叠成一道道深深皱纹,就像有人用刀子硬生生刻出来的一般;除了有黑眼圈之外,他还有能装得下两个水果的眼袋;他的头发之前并不是白色的,只不过在接到奥斯吉利亚沦陷的战报后,第二天起床时就再也找不到一根黑发了。这形象自然是极差的,但他完全没有时间理会。他只是坐在城主府里,昼夜不停地翻看前线送来的战报,然后枯坐、苦思,和看不见的敌人搏斗。
他已经老了,而他还要像一个年轻人似的,激烈消耗着生命力,就如桌面的蜡烛一般。蜡烛已经烧完一根又一根,烛泪在烛台边缘垂得长长的,好似一根根微型钟乳石,倒别有一番可爱。
“死灵乐园里,我方战力削减五成,敌方战力上升五成……”
“低级药水无效,德鲁伊的自然系魔法无效,牧师的低级圣光系魔法无效……”
“我方士气下挫严重,士兵们的情绪普遍低落,甚至出现逃兵……”
一个又一个难题摆在林格温尼面前,这些难题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面对死灵生物,即使是拥有四十年军龄的他也没有底气――奥尔奎拉历史上从没有对付它们的经验啊!
他忽然心口一痛,便哆嗦着手,从衣兜里掏出速效救心丸。如果没有查出心脏有问题,恐怕自己也不会转成文职人员、回军部工作吧,那也不会有今天的军部部长了。要是自己健健康康的话,说不定早就退伍、在艾亚洛提斯当个铁匠吧?
林格温尼自嘲地笑笑,觉得心脏好多了。他起身,推开窗户,想吹走屋内的闷气。他看见窗外昏黄的天,不由一愣。心里传来一阵冰冷冷的苦涩感,该不会是速效救心丸的药力彻底发挥了吧。
太阳爬升,到了顶点就会自然地落下,这样,一天才会到此结束。此时此刻,有多少人与自己一样望着夕阳而心生感慨?但无论再怎么感慨,夕阳也不会为谁停留,只会残酷地落下、再落下,一直沉到那让人绝望的黑暗中。
“我老了啊,不知还能为国家燃烧多久呢。”林格温尼揉揉眼睛,重新回到位子上,继续专心致志地查看战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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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路迪维斯。
因为死灵生物的侵略,所以民心惶惶,民众们见到熟人时,连打招呼都一脸惨然。这种不祥的气氛在城中弥散,已经好多天了。
拜死灵生物所赐,艾亚洛提斯和拉尔哈雷恩这两座城市都接受军管,道路上再也看不见商队,因此城内的商铺大多都暂时休业,还开着的都是有背景、有门路的。大街上冷冷清清,就连乞丐和癞皮狗也没精打采。风吹过时,树叶沙沙作响,显得分外萧索。
一辆没有任何装饰的马车轧轧地从大街驶过,然后转进一条黑漆漆的小巷子里。巷子中也早有一辆毫无装饰的马车,车夫正坐在巷子口,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斗。即使听见车轮响动,这车夫也没有扭过头来。
新来的马车停住了。一只胖胖的手拨开帘幕,然后钻出一张圆圆的脸――这正是贵族阶层中也有着极大话语权的萨姆?蒙哥马利。他身穿便服,还戴了顶帽子,将衣领拉得老高,生怕有人认出他。从远处看的话,别人也只会以为他是一个普通的胖子而已。车夫扶他下来之后,便跑到巷子另一边,开始检查自己指甲剪得是否整齐。
“嘿,我来了。”萨姆压低声音,冲着对面马车说道。
“天啊……您还不赶快上来?想在这里当展览品不成?”马车里传出一个焦急的声音。
萨姆咕哝着上了马车:“我以为,你我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得不需要用‘您’了。”
车厢里坐着一个神色不安的中年人。他现在可顾不得与萨姆讲究礼节,攥紧手帕,问:“您私底下约我见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话不能在贵族议会上说吗?”
“那当然是不能被国王陛下知道的事情啦!你知道,每次贵族议会上他都雷打不动地出席,那张老脸我实在是看腻了,嘿嘿。”萨姆瞧见对方那条手帕已经被汗湿透,便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