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记得,她只是选择性地忘记。
“陈院长说墓地迁移了,好像是他舅舅那边要求迁移的,说是家中男子必须迁移回家族的墓地,陈院长决定不了这件事情,也拒接不得,只好由得他了。”
“张信华?”陆南枝蹙眉,她可不信张信华能理这些事情,“他现在是在老家那边吗?”
“听说在城里边,现在开了个淘宝店,一边帮人刷单,一边接着几个単过活,当年他被韩正宇收买的时候给他的那笔钱早就放在股市里亏光了,老婆也跟他离了婚,孩子也归了老婆,想想也是怪可怜,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不是?你若是想去,也还得问问他要地址。”
陆南枝却不想说这件事情,“你前几天说,裴君豪进了监狱以后一直试图找我?”
“是的,好像是托人说务必要找到你为止。”
她双手抱胸,靠在沙发上,“你怎么看待这件事情?”
林琳一愣,“什么事情?”
“裴君豪参与黑市交易这件事情。”
“……怎么?你现在有什么疑问吗?警察局那边不是说已经立案了?证据确凿呢。”
“当年陈院长跟我说完,我确实是气愤,但是回头过来想想,我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是我一时脑热分不清青红皂白,跟别人一样误会了他。”
“你就这么相信他?”
“虽然我拒绝去见他,但是在心底里我是相信他的,这些日子,我也不断找人调查那件事情,现在已经有些眉目了,过几天应该就有答案,不日他也会得救。”
林琳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原来你在私底下都是有活动的!你怎么瞒着我?当时你听说他做了这种事情的时候,我看着你的脸都煞白,恨不能马上冲过去杀了他一样,你倒是跟我说说,你的信任到底是从哪里来?”
陆南枝笑了笑,“从平日里他对我,对谦谦的关心里来。”
“也是,我见过他一面,我也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赶紧的查清楚真相吧,要不然,他要受的罪还很多。”
陆南枝点头,“我在怀疑一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觉得是她害的他,她的动机是最大的。”
“谁?”
“你说呢?”
“该不会是——裴君怡吧?”
“怎么不会?这世上对她威胁最大的除了裴君豪还有谁?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已经铺垫好了的,想想也后怕,就在我没有认识她之前,她就已经为坐上盛鑫董事长位置铺好了道路,裴君豪是个单纯的男人,我说的单纯是在裴君怡那种女人面前的单纯,他是有脑子的,只是万万想不到竟会被这样陷害罢了。”
“是的,所以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