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冒没好!秦昊煜!会传染的!”
他顿了一下,嘴角轻扬,“不要用这样幼稚的借口拒绝我,你知道,没用的,我刚感冒完,身体里的抗体正愁没处用呢!”
陆南枝抵死不从,可她越是努力挣扎,他就越是愤怒。
这个该死的女人!越发的放肆了!
他记得,一直到上一次,自己喝醉酒,她都没有这么凶狠的抵抗。
“装什么装?能为钱跟了我,现在忤逆我的命令跟他出去逍遥几天几夜,就后悔了,想在我这里为他守身不成?别忘了,你的第一次还是我的!”
他阴戾的眸子以及尖刻的语言都是锐利的刀子,一刀又一刀划在她心里——可是为什么,以前只是划在身体上,现在就到了心里面了呢?
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
想到这里,她狠狠将牙齿一合。
秦昊煜痛得低吼一声,紧接着一阵腥咸的味道直冲味蕾,让她不由呛咳。
可他不但没有放开她,反倒伸手要扒开她的衣服。
“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在外头尝了鲜的女人到底还吃不吃我这口!”他喷火的眼神像是恨不能吃了她!
楼梯间,陆南枝赤身贴着冰冷的墙壁,像个无力的提线木偶被他随意摆弄。
他如一头猛兽,强烈的冲撞,完全不顾她感受。
完事后,她像是一具死尸,一动不动,眼里噙满无助的泪水。
他看也不看,捡起衣服径直往外面走。
自那以后,秦昊煜像是消失了似的,两个星期都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
她竟十分想念,但每每拿起手机,总按不下拨打键
总裁办公室。
一到那里就看到裴君怡帮忙他整理桌面的勤快模样。
莫名的,他今天突然觉得这样的裴君怡让他烦躁,有点——假。
“昊!你来了?”她满脸惊喜,一直巨大的肉蝴蝶一样往他身上扑,“你去哪里了?都两个星期不见你人影了,想死人家了。”
“出差。”他简单回应。
裴君怡不满地嘟嘴:“出差也不跟人家说一声,我可是你的助手哎,有权力有义务跟你一起出差吧?”
他拿开她嫩白的双手,“这里是办公室,不要这样。”
裴君怡神色一滞,马上变了一副委屈的语气,“你怎么了呀?昊,办公室怎么了?又没有人看到,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谁说没有人看到?我不能让他们轻视你。”秦昊煜极力掩饰,没由来的只想赶她出去。
“那好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好吗?”她过去,坐在他身边,幽幽的试探,“昊,你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