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王是楚夏救国会总会会长,楚夏救国会会员拥护他的比较多,楚王毕竟年轻,陆靖飞怕支持他,别人不服!”
“看来我们楚夏大国要有这样一劫,若不然谁又能想起楚王的功劳!”
两人说了一会话,渡口上滞留的人越来越多。
“这样的过法,就怕一个月也结束不了渡河!”邵东来忧心忡忡。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人群一阵骚乱。
有人来报,吴军已经到了鹤鸣坡,谷云峰已经和他们交上了手。
“彭震雷,你觉得谷云峰能坚守几天?”邵东来问道。
“如果弓箭充足的话,应该能够坚持十天!”彭震雷道。
“就怕羽箭不足!”邵东来充满担心。
“赶紧走,赶紧走,吴军马上就要来了!”彭震雷一阵催促,可是浮桥上越来越拥挤,反而渡河更慢了。
凤青鸾很快知道了鹤鸣坡的情况。
“大家注意了,现在谷云峰在鹤鸣坡上抵挡吴军,他们最需要的是羽箭,我们把这些羽箭送到鹤鸣坡!”
众人听了他的话,赶紧加快脚步。
“陆大哥,我们必须赶到苍青河渡口,劝夏王赶紧渡河!”
陆靖飞答应一声。接着凤青鸾对韩玉良道:“你带人把这些弓箭送到鹤鸣坡,我们去苍青河渡口!”
韩玉良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陆靖飞和凤青鸾带着卫梓雯急急赶往苍青河渡口。
单开立看着缓慢渡河的队伍,心里焦急。
“蒋兆宽,这样渡河,多久能够结束!”
“夏王不要担心,谷云峰的人马已经到鹤鸣坡阻挡吴军去了,他们能坚持一个月,我们就能结束渡河!”
蒋兆宽又给他吃了一个定心丸。
“看来只好如此!”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愁容满面。
鹤鸣坡,谷云峰阵地。
吴军犹如蚂蚁一般冲了过来。谷云峰大叫道:“弟兄们,等他们靠近了再射箭,只要有羽箭,他们就过不了鹤鸣坡!”
待到吴军靠近,乱箭齐发。
箭矢如雨,吴军不得不退下来。
“你们不要怕,他们没有多少羽箭!”罗虎叫道:“你们看到没有,他们的弓箭越来越少!”
鹤鸣坡。
“谷将军,我们没有羽箭了!”
谷云峰最怕的就是这句话,没有羽箭,就要和吴军直接搏杀了,他只有五千人马,而吴军是二十万。
“弟兄们,我们没有弓箭了,但是楚夏救国会总会还没有结束渡河,我们不能撤,只要吴军攻上来,我们就和他们血战到底!”
谷云峰说罢,拔出战刀,大声道:“弟兄们,等到他们再进攻,我们就冲下去!”
谷云峰话音刚落,只听有人喊道:“谷将军,椿树园有人给我们送弓箭来了!”
这一句话,让谷云峰激动不已。
韩玉良带着挑夫们送来大量羽箭。
“谷将军,这是楚王让我送来的,让你们坚守鹤鸣坡!”
谷云峰大喜,道:“你们真是及时雨,有了这些羽箭,你告诉楚王,我们一定能守住鹤鸣坡!”
苍青河渡口。
凤青鸾等三人急急赶了过来。
“夏王,夏王在哪里?”陆靖飞大叫道。
“夏王,楚王和陆靖飞元帅到了渡口了!”
有人来报。
单开立正没有主意,听说他们来了,赶紧让他们过来。
“陆靖飞,你临阵脱逃,该当何罪,把守牛台岭的将士几乎全部被俘,这是你的责任!”蒋兆宽大喝道:“陆靖飞罪责难逃,夏王应该在这里将他就地斩首。”
“蒋兆宽,你这是胡说八道,死守牛台岭,就是一个极大的错误,无论是谁都守不住牛台岭!”凤青鸾大声道。
“凤青鸾,你只不过是楚夏救国会的一个参事,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蒋兆宽怒道。接着陈守清等人走了过来。
“你别忘了,我还是楚夏大国的楚王,我如何没有说话的份!”凤青鸾道。
“现在我们不要争论这些,我们要赶紧渡过苍青河!”陆靖飞道。
“陈守清,你赶紧把陆靖飞抓起来,他若是在这里,楚夏救国会必然会覆没!”蒋兆宽急道。
陈守清上前一步,刚要下令捉拿陆靖飞。彭震雷和邵东来走了过来,他们身后是无数楚夏救的战士。
“好了,以前的事暂且不计,我们商议要如何渡河!”单开立赶紧道。
“夏王,渡河其实很简单,扔了用不着的东西,轻装前进!”凤青鸾道。
“你这是安的什么心,所有的东西都能用到!蒋兆宽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