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蜓婉咬住唇心里头天人交战,犹豫是马上离开对这个已经成为她前夫的男人不闻不问,还是该念着一日夫妻百日恩上前去扶他一把,等伺候他睡着了再离开。
迟疑间,耳边听到‘嘭’‘嘭’地拍门声。
冯蜓婉抬眸看过去,顿时满脸黑线——这男人还真是醉得不轻,以往这个家也就只有她和他,现在两人都在外面,他拍门是打算让谁来给他开门?
“你别拍了,钥匙在你口袋里。”
她边说边走过去。
男人停止拍门的动作,额抵着房门没动静。
冯蜓婉走到他身边,看了他一眼,见他闭着眼,大概是醉得难受,两道好看的眉毛险些拧成了结。
小心翼翼撩开他外套掏出钥匙,门打开时肩上一沉。
她叹口气,打算好人做到底。
扶他进屋,开灯换鞋。
这栋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她都无比熟悉,也因为如此,她甚至不敢多看,只机械的搀扶他进主卧。
好不容易把他扶到床边,去拨他横在她肩上那条手臂时,他却猛地将她推倒,而她未及反应,身体已经跌在那张大床上,而醉酒的男人这刻动作迅猛如豹,不容她反抗的迅速欺身压下来,在她瞠大眼启口欲骂时唇狠狠覆上来,蛮横的卷住她的唇舌让她无法发声。
以往冯蜓婉接醉酒的姚政骞回家他虽然也不太规矩,不是对她上下其手就是亲来亲去,但也从来没像今天这般恶劣地一把她推倒压下便又吻又撕她身上的衣物。
灌入口腔的浓烈酒气夹杂男人身上的气息让她心悸又难受,尤其是那双在她身上毫不怜香惜玉捻来弄去的大手,三两下便把她身上的衣物又撕又扯的剥除,让她整个身体如同被剥了壳的鸡蛋般赤/裸的呈现在他体温偾张的身躯下。
“婉婉~”男人放开她的唇轻喃,却不意下唇被冯蜓婉恼怒地狠咬了一口,立即现出一枚带血的齿痕。
“滚下去。”冯蜓婉厉声娇喝,却因胸前挺立的蓓蕾被他猛然屈指弹了一下而嗓音失了力度,虚软得如同在调/情。
“你真甜。”被咬得唇出血的男人答非所问,埋首在她胸前那两团绵软的嫩肉上辗转厮磨。
冯蜓婉受不住他这样撩拨,浑身止不住的打颤,在他放开自己的手转而去褪他身上的衣物时,双手抱住他的头想将他推开,他却忽然含住她一边的丰盈用力吮/吸刺激她的身体感官,让她头皮一麻,手上顿时失了力道。
腾出一只手分开她双腿挤入,勃发的滚烫性/器抵上柔软的入口时,冯蜓婉难掩心底的悲哀。
“姚政骞,你不能这样,我们已经离婚了……”
欲挺身贯穿她的男人动作一顿,抬眼来目光有些茫然地望着她。
“你忘了吗?我们离婚快一个月了,我现在不是你的妻子,你没有资格再这样对我,我——”未完的话被突然探来的大手捣住。
“你说你爱我。”捣住她嘴不让她继续往下说的男人皱眉一副控诉的口吻。
冯蜓婉隔了会才意会男人这句话的意思,不禁啼笑皆非——难道因为她爱他,那他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我是说过我爱你,但那是在离婚前,而现在我已经不爱你了。”
男人盯着她足足看了一分钟不曾眨眼。
“我不信。”她不会这么快就变心。
“信不信是你的事,总之我的确不爱你了,所以请你放开我。”
“我不信。”
“……”
“你当初只见了我一面就说要嫁给我,而这几年不论我怎么冷落你你都爱我一如既往,我不信一离婚你就变了。”
“……”
“你说个理由,让我相信你不爱我了。”
“你想要什么理由?”她反问他,“当初离婚是你提出来的,是你说你不爱我不想再浪费我的青春,让我去寻找我的真爱,你现在搞这么一出算什么?”
男人抿着嘴没吭声,表情却像是有些委屈。
冯蜓婉心头酸楚。
这个男人在人前一贯的强势独断,也只有在醉酒时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明明自己劣迹斑斑却还一副别人伤了他的委屈表情,让她爱恨交加。
“我后悔了……”半晌,才又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
“婉婉,我要你。”他热切的亲吻她的唇,修长的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扶住自己滚烫的性/器抵入她的入口挺进。
冯蜓婉闭上眼,语气满含讥讽:“你要的只是我的身体。”
只有在床/第间,这个男人才会对她表现出极大的热情和独占欲,反复的把她当作可三百六十度扭转的充气娃娃翻来覆去的折腾。
身上的男人恍若没听懂她语气中的嘲讽,兀自边喃喃着‘我要你’边大力的挺入将她贯穿,在那片湿热紧致的内壁里迅猛地动作着,双手也不甘寂寞的压挤她胸前波动的两团绵软,抓捏出各种淫/糜的形状。
冯蜓婉在他近乎蛮横的冲撞中懊悔自己不该送他回家又搀扶他进屋把自己乖乖送到他嘴边,这个男人是十足的衣冠禽/兽,即使是不爱她,在婚后两人独处时也丝毫没有半点客气的享尽他做丈夫的权利。
她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和最真挚宝贵的感情都给了他,最后换来的却是离婚收场。
越想她心里的怨却难以平息。
她怨他既然离了婚为什么还一次次招惹她,也怨自己为什么明知道他心里没有她却还偏偏难以忘怀。
许是不满意她的神游,大起大落动作着的男人将退出大半的性/器恶劣的狠狠挺入,一记有力的撞击险些将身下的人儿顶撞在床头上。
冯蜓婉惊得回神,迎上那双漆黑的眼眸,在压抑的喘息中恶向胆边生,不管不顾拉下他脖颈在他肩头和喉咙处胡乱咬了一通,留下一个个齿痕清晰的印记。
姚政骞疼得又是抽冷气又是皱眉,却只死死盯着她,身下顶弄的动作也越发狠,如同要捣碎她的脏腑般每顶弄一次冯蜓婉便能感觉到腹部清晰的现出一条棍状般的突起,情/色得不像话。
被弄了不知道多久,冯蜓婉感觉自己已经奄奄一息快要昏厥时,亲吻自己嘴唇的男人动作忽然变得温柔。
“婉婉,我后悔了……我其实……”
后面的话冯蜓婉来不及听清楚,意识已经在一阵痉/挛的高/潮后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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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政骞和冯蜓婉的故事篇幅应该不长,因为没打算多写。。个人认为他们的故事短篇比较吸引人,更新字数没个准,也许是五千也许是七千。。。毕竟现在还处于休假期,我就是突然手痒了所以爬上来写他们的故事~希望大家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