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凭无据,她也不能随意闹事,毕竟这裴三夫人可是皇上亲赐的忠勇爵夫人。
但倘若她和云州哥哥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她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宜宁县主抿唇冷哼,一把推开沈灵毓朝花厅内走。
沈灵毓慌忙跟进去,“宜宁县主,这儿方才只有我在,你……”
“你给我闭嘴!”
宜宁县主冷声打断她,挨着能藏身的地方一一找了个遍,然什么都没发现。
难不成她之前真的看错了,云州哥哥根本没来这儿?
可若是没来,她方才进来的时候,怎么并未见到裴三夫人?
这般想着,她又回头问沈灵毓,“你刚刚在哪儿?”
沈灵毓神情淡然道:“就在花厅内歇息。”
“撒谎!”
宜宁县主才不信她的鬼话。
“我先前来过一次,但并未见到你!”
沈灵毓叹口气,伸手指向靠在角落的柜子。
“县主有所不知,自从臣妇夫君战死后,臣妇便日日难以安眠,无论吃多少安神药都没用,只有躺进完密闭的柜子中,臣妇才能睡着,方才实在是入睡太深,所以并未听见县主的声音,望县主恕罪。”
“真的?”
宜宁县主半信半疑。
沈灵毓颔首点头,神色不能更认真。
这时,花厅外传来了谢云州的声音。
“宜宁。”
“云州哥哥!”
宜宁县主惊叫着跑出去,旁若无人地握住他的手腕。
“你刚刚去哪儿了,我怎么到处都寻不见你?”
谢云州一脸淡然道:“在偏厅。”
宜宁县主还是奇怪,“可我明明看见你来了这儿。”
“应当是你看错了,时一一直跟着我。”
“是吗?”
宜宁县主要被他弄糊涂了。
她眼神素来好,绝不会认错人,尤其是云州哥哥,无论他打扮成什么样,她都能一眼认出他。
可他却说他根本没来过这儿,那她刚刚瞧见的人是谁?
云州哥哥,和那裴三夫人,当真毫无关系吗?
她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过,见他们形同陌路般,嘴一撇,就此放下心来。
“云州哥哥,你今日送人家的贺礼,莫不是在暗示人家什么?”
沈灵毓见宜宁县主这般无所顾忌的就说出了心里话,不免震惊。
毕竟京中贵女,鲜少有人像她这般放浪形骸。
但反过来,她还是有点羡慕宜宁县主的。
活得随心所欲,有什么就说什么。
哪像她,上辈子能把自己活活憋屈死,天底下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她更傻的人了。
沈灵毓垂眸苦笑。
沉思间,耳边飘来谢云州的回应。
“宜宁,一本书罢了,不代表什么,你若喜欢,我明日可以让人给你送来几十本不重样的。”
沈灵毓:……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