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生气啊。”夏星桥一副宽容大度的语气,“愿望是厉先生以前许诺给巩思柔的,现在厉先生帮她实现愿望,说明你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我为什么要生气?”
“是我的原因,导致夫人你挑选好的礼服,被周秘书送到了巩思柔手里。”
厉沉寒挨打要立正,敢做敢认。
“厉先生不知情,正所谓不知者不罪。”夏星桥又催促了一遍,“你赶紧把我放下!”
她挣扎得厉害,厉沉寒只好把她放下。
“夫人要怎么样,才愿意消气?”他双手掌撑着墙壁,将她困在手臂之间。
“我没生气,何来的消气?”
夏星桥身体一矮,就要从他手臂下面逃走。
厉沉寒眼疾手快伸出长臂,勾住她的软腰,强势地将她带了回来。
他把她按在墙壁上,低下头,霸道地吻住她的唇。
“唔”
夏星桥一双小手抵在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
但厉沉寒的躯体坚固如城墙,她根本无法撼动。
夏星桥生气地张嘴,一口咬下去发
顷刻间,她尝到了一股腥甜,厉沉寒却没有因此放开她。
两人像极了相争的鹬蚌。
最终,是夏星桥先松了口。
她只是觉得这样很幼稚,还有点滑稽,像鹬蚌相争的画面。
并不是她心软了。
夏星桥用力瞪厉沉寒一眼,转身往小元的病房走去。
厉沉寒跟在她的身后。
“砰”地一声,他高挺的鼻子差点撞上病房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