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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李长英,求见王道长。”
自以为摸到了些王崇底细的李家老祖,将姿态放得极低。
即便看到了自家晚辈整整齐齐躺在门旁,且因为半月未食,有几人已经饿的气血亏空,元气大伤,他也只能当做未见。
“吱”的一声,房门打开,只见王崇脸上带着笑意,眼神炯炯,好似在看一件稀世珍宝。
看到王崇神情,李长英莫名打了个寒颤,心道:
“这王道长神情好生不正经,不过这人看着怎么这般年轻,莫非是少年之时吃过定颜丹?”
看到王崇少年面相,李长英以为王崇乃是吃了那些个女修最爱的定颜丹,心中越发觉得王崇不是一个正经道人。
“李道友请进,道友可是让贫道等的好生辛苦。”
听得王崇如此说,李长英心中越发有些不安,努力压下之后,这才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抱拳道:
“家中人多了,便总有几个不长眼的逆子,还望道长大人大量,饶过他们一次,在下这里向道长赔罪了。”
“哪有这般简单?”心中道了一句,王崇摇了摇头,不可否置,只是继续道:
“此事先不忙说,道友里面请。”
说罢,不待李长英再言,转身先入了院中。
李长英无奈,看了一眼齐齐整整躺在一起的李家众人,只能跟着进了院子。
另外一旁练剑的三人看到李长英后,也停了下来,当二人都进了院子之后,才悄悄来到门口偷看。
这点小动作,自然瞒不过王崇,待得李长英坐下后,冷哼一声道:
“客人来了,还不上茶。”
三人之中,李道成最是机灵,当即便答应了一声,连忙跑进院子,倒了壶茶端了出来,为二人满上之后,便站在了王崇身后。
王崇也不赶他,笑着请李长英喝了一口茶后才道:
“道友家的孩子,实在太过霸道,一言不和就将收留贫道的村老打成重伤,我那弟子气不过,去和你家孩子讲理,结果他仗着身份,又要欺辱我那弟子,只是修行不精,手底下弱了些。
本来都是小孩子胡闹,贫道也懒得去管,可你家孩子实在是霸道惯了,回去叫了人来不说,竟然还敢口出狂言,说贫道师门秘传的剑法,乃是狗屁剑法。
道友你说说,这等羞辱师门,欺侮祖师之举,贫道出手教训一番,有错吗?”
王崇说的有理有据,当真是一位极为讲理的正道真人。
不管是道理,还是实力,李长英能说个“不”字吗?只能点头赞同,还得奉承道:
“道长所言甚是,也是道长心胸宽广,要是换了在下,非要打死不可,道长能留他们一命,在下感激不尽。”
王崇笑着点了点头道:
“看来道友也是个讲道理的人,那这事就好办了,本来贫道小惩大诫一番,也就过去了,却不想你李家人实在霸道惯了,不但不来和贫道赔礼道歉,还带着一群人,来围杀贫道,这事,就有些变质了。”
说着王崇顿了顿,看了一眼额头冒汗的李长英继续道:
“被如此欺负,要是贫道还轻轻放过,传出去,岂不是要让人以为贫道怕了你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