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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们来到一间牙科诊所的时候,问起一些情况,我们就找到了一个叫许沛丝的女人,她的身高体重还有拔牙的时间,另外是额骨的情况都跟2号女尸骨相符,没想到死者还真是许沛丝,看来我们的运气不错。
这个女DJ已经死了大概一年左右了,但按照她的失踪时间,她应该是失踪后过了一段时间才死的,也不知道她失踪的这段日子都干嘛去了,不会是一直在那什么采石场待着吧?
我们拿到了许沛丝的资料,通知了许沛丝的父母,虽然这是难以启齿的事情,但我还是硬着头皮打了电话,直到两老来到了许沛丝的骨骼面前,直接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用力抱着那白得瘆人的尸骨时,我和苏雅馨内心又沉重了几分,这种时候显然是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是苍白无力,只有时间能慢慢冲淡这一切悲伤。
我们一直等待,许沛丝的妈妈对着那白森森的骨骼就叫喊道:“沛丝啊!我们本来也知道你已经没了,可是昨天晚上我又梦见你回来了,你告诉我们说,你现在过得很好,有人爱还有孩子在身边,但很快你又变成了小孩子的模样,你穿着10岁的时候,我亲手编织给你的粉色毛衣,当年你跟我说,你特别喜欢这一件毛衣!”
“我在梦里也看到你了,沛丝,你12岁的时候,还记得吗?当时我们第一次带你去海洋公园,虽然我们没什么钱,但还是尽量给你玩了你喜欢玩的所有项目,然后我们在一处海洋餐厅吃了个海鲜大餐,你知道吗?我昨天晚上又梦到我们一家人去了哪里玩啊!可是现在和以后,我们都不能听到你的声音了,沛丝……”
两老不断痛哭,眼泪和鼻涕都会混合在一起,身子不断抽搐,我和苏雅馨只能不断给他们递纸巾,他们坐在地上就好像双脚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一样,一直哭了一个下午到了黄昏6点左右的时候才稍微好了一点,我们把两老带到了不远处的招待室,让他们喝了点果汁和奶茶,接着夏小灵就来了。
“你们两你还是节哀顺变吧!”我说着,两老没有什么反应,低垂着头。
苏雅馨也说:“两位,你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配合我们,回忆一下当时或者最近有没有关于许沛丝的一些特别的发现,你们的反馈可能会对我们侦破此案有着巨大的帮助。”
但两老还是没什么反应,此刻很会安慰人的夏小灵语气温婉地说道:“两位,你们别难过了,一切都会有所解脱,毕竟未知才是让人最担忧的,有些结果,即便明知道得知后会有一段时间的悲伤,但得知后经过时间的治愈,法律的援助,最终还是能走出来的。
曾经我就接触过一个案子,一个男青年被一个女人欺骗了100万,女的逃跑了,换了户口,男的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她,报了警,警察立案调查后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男子的父亲因此心脏病发而死,母亲也得了抑郁症不久后就死亡了,男子为了报复女子潜伏了十几年然后成功了,但最终还是被逮捕,如果他当初能冷静一点,尽力安抚自己的父母然后报警,事情或许就不会演变成后来这样。
他告诉我们,他报警了,但警察查不出来,说警察腐败,但我当时回答,这是极个别现象,在我们国家大部分的警察还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