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章 入将相列传的女将军(1 / 1)

“这一位呢据说是勇武过人,于千万军中来去自如,堪比三国的猛张飞。她是谁呢?”“她就是明朝永乐年间反朝廷的白莲教女首领唐赛儿。相传朱棣登基之后把都城从南京迁到BJ,为了迁都大造宫殿,又组织人力南粮北调,开挖运河,这就造成了农民徭役负担过重,再加上自然灾害,使得百姓生活的十分艰难。”“当时山东、河南等地的百姓已经到了吃树皮草根的地步,传说中唐赛儿十八岁结婚,但是她的丈夫林三却被朝廷逼死,唐赛儿痛不欲生,就下决心造反,为死去的丈夫还有父老乡亲们报仇。”“她秘密来往于各个州县,宣传白莲教义,很快就拉起了队伍,她组织的义军称为白莲军,有了队伍那肯定就要起义啊,当时起义军的声势巨大,还在和朝廷军队的斗争中取得两次大捷,这让唐赛儿的名声十分响亮。”“可惜的是这次起义最终以失败告终,起义军被朝庭打败,义军首领被抓,被杀,但唐赛儿却跑了,朝廷一直都没有找到她,对于她的下落,也有很多传说,有的说她升仙了,有的说她跑到大草原成为部落首领,反正说什么的都有,但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她去了哪儿。”无忧讲到这里,朱棣的脸色就十分难看。这话说的,好像他是昏君一样。朱元璋时期很多皇子都在悄悄打量朱棣。朱元璋瞪向朱棣:“老四,这都是你造的孽。”朱元璋自己遭受过贫困,自然也知道百姓被逼到谋反是什么样子。听到无忧说朱棣大造宫殿,以至于山东、河南好多地方的百姓饭都吃不上,他痛心的同时,又气愤不已。朱棣还能怎么样?只能跪下呗。“父皇,儿臣不知,儿臣不明白为何如此。”朱元璋:……你说不明白就行了,瞧你那欠揍的样子,不行,老子手痒了,想揍你呀。无忧可不管明朝那些君臣都是怎么想的。她接着说:“下面要讲的这位是明末女将军秦良玉,这位是很特殊的人物,为什么特殊呢?因为在二十四史当中女性名人想要被记入史书,只能收入列女传,但是秦良玉不一样,她是堂堂正正的凭军功封侯拜将,和众多男性王侯将相一样平起平坐,独立成传。”“咱们下面就来看一看这位女将军的生平。”“秦良玉出生在万历二年,她的父亲秦葵是贡生,他最了不起的就是让儿子习文练武的同时,也让秦良玉一起习文练武。”“秦良玉十八岁嫁给土司马千乘为妻,夫妻两个有共同的爱好和语言,他们一起组建了白杆军。万历二十七年,播州土司杨应龙联合九个苗部造反,秦良玉和马千乘率领三千石柱白杆军跟随李化龙讨伐叛军,在播州战争中发挥出色,不管怎样的地形,白杆军都能出奇致胜,令敌军闻风丧胆。”“秦良玉40岁时,她的丈夫马千乘被陷害死在狱中,当时因为儿子幼小,朝廷就令秦良玉继承土司之位,从这个时候起,秦良玉正式走上历史舞台。”“秦良玉是一位深明大义的女英雄,并没有丈夫被害死而怨恨朝廷,反倒认为臣子就应该忠君为国,作为土司应该保一方平安,之后很多年,秦良玉带着白杆军浴血奋战,保家卫国,建立了不世功勋。”“天启元年,秦良玉率白杆军面对数倍于自己的清军毫不退缩,以步兵对骑兵,还能杀敌上万,终于让一直战无不胜的八旗军见识到了白杆军的厉害,但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她的哥哥秦邦屏战死,白杆军战死两千多人。经过这一战,白杆军闻名天下。”“崇祯三年,清军入侵,局势十分危险,朝廷诏天下诸军勤王,秦良玉接旨之后,以自已的全部家产做为军饷,带领白杆军日夜兼程赶往京师,五十六岁的她率领白杆军以一当十,勇猛如虎,打的清军落荒而逃,解了京师之围。”“永宁土司奢崇明叛乱,也是秦良玉调度有方,导致叛军不能成气侯,最终兵败。”“张献忠占领四川期间,慑于秦良玉的威名,不敢进犯石柱地区,他派人向各地土司送去印信,别的土司都畏惧接受,只有秦良玉接到印信之后当众打碎说,吾兄弟二人皆死于王事,吾以一孱妇蒙国恩二十年,今不幸至此地步,怎能以残余之年以事逆贼,石柱一地有敢从贼者,族诛之。”“她在生命的最后几年,都一直尽力保卫家乡石柱地区不被侵犯,她征战一辈子,一家人都为国家做出了巨大的牺牲,她的哥哥弟弟都战死,唯一的儿子和媳妇也都为国牺牲。她儿子牺牲时,她都71岁了,得到消息老泪纵横说,好,好,真是我的好儿子。”“1648年秦良玉因病故去,享年75岁。她被封为镇东将军、忠贞侯,还有众多官衔,她是唯一一位被作为名将单独记入正史将相列传中的巾帼英雄。”无忧讲完秦良玉,看着镜头沉默良久。过了很长时间,她才说:“历史上有勇有谋的女子很多,但被记录下来的很少,秦良玉能够以真实姓名记录于史书当中,还能够和男性将相并驾齐驱,可见她有多令人可敬可佩。”“当然,咱们之前讲的那些女将领也都让人可敬可佩,她们哪怕在史书中只存在短短的几句话或者只有几个字的记录,可从字里行间,也能窥见她们的英勇和不屈。”“有武,便要有文,讲了将领,下面咱们就要讲一讲历史上那些才女们。”讲女将领,只觉悲壮,但要讲才女,无忧就轻松了很多。她脸上带了点点笑意。也让人从秦良玉的悲壮中渐渐的回过神来,慢慢的也变的轻松了起来。而明朝的那些帝王们却均在沉默。他们的心情复杂。以大明有这样一位唯一被记入将相传的女将领而自豪,又为明末时的乱局而焦灼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