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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大面积擦伤,伤势不算重,但也不算轻。
舒情不去医院,薄景行只能先把她带回了家。
薄景行不住薄家,在海城,他有自己单独的住所。
家里有小药箱,帮着她处理好身上的擦伤之后,薄景行去洗了手,再回来的时候,热了杯牛奶给她:“喝了吧,压压惊。”
他常年拿手术刀的手,指间有一层薄薄的茧。
手骨修长,又美丽。
可以想像,他在认真工作的时候,这双手也会像跳舞的精灵一样,唯美,好看。
指尖拂过肌肤的时候,也满满都是温柔。
“谢谢。”
舒情目光恍了一瞬,把牛奶杯接过。
惊魂未定,还洒了些出来。
薄景行没在意。
走到一边坐下,柔软的沙发随着他的体重陷落,舒情急忙稳住自己。
她不敢抬眼看他。
似乎,像是孽缘。
她每一次的狼狈,总是能遇到他。
“说说吧,怎么回事?是拦路抢劫,还是说……碰瓷?”
他清凉的声音说着,没有什么特别的温度。
像是两人从来都不认识。
他与她之间,只是撞与被撞的关系。
“不是碰瓷。”舒情低着头,慢慢的喝着牛奶,不知道这事要怎么说……她并没有立场,跟他说这些破事。
摇摇头:“薄医生,今晚的事情,不是你撞了我,是我扑上去的。所以你不要有什么误会。”
薄景行定定的看着她,忽的冷嗤:“算你识相。既然是你主动扑的,那就走吧!讹诈这种事,就别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