幂月忍不住睁开了双眼,满脸通红十分羞涩。
“天不早了,赶紧睡觉吧。”
幂月着急忙慌地闭上眼拿被子把自己盖住。
沈鹿衍笑了笑又说道:“天确实不早了,所以有些事得抓紧了……”
幂月还愣了瞬,想着到底是什么事。下一秒沈鹿衍便揭开了被子,低头轻轻地在幂月唇上啃咬。一只手轻轻拨开幂月脸上的的头发丝,一只手解开幂月的睡裙……
幂月早上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人。沈鹿衍一早便去了军营。赵舒心依旧去上班,想着沈鹿衍也不在家,她在家也无聊还要和幂月见面如此还不如去上班。
这么说来大帅就幂月这一个闲人。
幂月起床洗漱然后下楼去看嘿嘿,嘿嘿倒也不用她操心,府里管家下人都在照看,饭也早就喂好了。
幂月去和嘿嘿玩了一会才去吃早饭,她起的晚,早餐就没有吃直接起来吃早饭。
幂月算了算自己目前的好感度,昨晚又加了几十,现在还差一百五就可以完成任务了,照目前她和沈鹿衍的情况来看,一百五不过是几个晚上的事,所以说她更加摆烂了。一心只想着混到好感度加满然后任务完成。所以在赵舒心都出去工作的情况下她依旧摆烂,就这点时间了,找工作她是不可能的。
突然灵机一动,幂月决定,等晚上沈鹿衍回来她要通知一件事,在这之前她还是带着嘿嘿出去玩儿吧。
幂月给嘿嘿带上了遛狗绳然后带着嘿嘿出去玩。依旧是逛街赏风景最后走到了鸢梨园门口。
鸢梨园不同往日的繁华热闹,十分安静,大门紧闭,周围也无一人,往日里就算不是演出那天,也会有观众或好奇的路人走来走去围观,今日却是无一人。透漏着一股十分不对劲的气息。
幂月牵着嘿嘿去周围附近的人家问。
问过一番后才知晓:前几日张元王楠二人在台上演出的时候,一位姑娘从外面跑了进去,一番哭诉。说是自己是张元未婚妻,家中本为二人在今年的三月举办婚礼,可如今都是八月了,张元不仅没有回家更是半分消息都没传回家中。
姑娘久等无奈,在家乡也被不少人指点,忍无可忍只好跑了出来。
一路上听到不少张元的消息,便跑来了上海。一路打听才跑到了鸢梨园。
张元对于这位未婚妻根本不熟,因着同乡的关系,幼年见过几面。这未婚妻也是家中父母强硬给他的。
张元少时便离家来了上海,因为他喜欢说相声唱戏,但家中父母根本不理解。他只好离家远走。张元不是一说相声一唱戏便红起来的,在这之前他努力辛苦了许久,也吃了许多苦。他一个半大小子身上又无分文,独自一人在上海苦苦飘零。
在码头扛过沙包,酒楼端过盘子,也在街头流浪过。
后来他在一家茶馆端茶倒水,遇见了王楠和他父亲。
那家茶馆经营不错,有唱戏唱小曲儿的也有说相声。那阵儿说相声收入也还不错。
张元就是因为那家茶馆有说相声的才去的那里。平时端茶送水也多个耳朵听听台上的演出,借此学习。
王楠也从相声,不过是被父亲逼的,当时的他对相声是十分抗拒抵触的。他父亲是有名的角,挣得也不错,母亲做小生意。他自小的生活也过的滋润富裕。和张元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
可偏偏这样好似两个世界的人恰巧相遇了。
张元话少为人老实正经有点木讷又易脸红,王楠则是娇纵肆意活泼开朗,带点痞痞的感觉却又是个善良的大男孩。
张元在茶馆工作,难免会遇到难缠不讲理的客人。
那次,王楠的父亲在台上演讲,张元瞧得仔细,忘记了手里的活,给客人倒茶,茶溢出来满桌都是茶水。幸好茶水不烫人。张元反应过来赶紧道歉。客人不讲理,拉着张元非要张元赔十两银子。这可不是强人所难嘛,张元一月工资都没有这么多。何况那茶水只是溢出在桌子上,客人身上半点未沾到。
最多不过赔两壶茶水再送写小零嘴过来。
偏这个客人是个不讲理的,张元拿不出钱又嘴笨,傻傻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王楠难得一次来看父亲演出便遇到了这种事。心地善良又目睹了全程的他当即便站出来替张元理论。
后来给了那客人二两银子便打发掉了。
“多谢公子。”张元拱手道谢,心中十分感激。
王楠见张元对台上的相声十分干兴趣便开口问:“你喜欢听相声?”在王楠看来,这都是那些老头子的爱好,张元一个年轻俊俏的小公子怎么会喜欢这些呢。
张元笑着说道:“喜欢听,也爱说,只是没有仔细学过。”他倒是想,只是没有师父。
“哦噢,”王楠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接着又问,“既然喜欢那怎么不找个戏班子,这多好啊。”
张元苦笑着说道:“我倒是想,只是没有认识这方面的大师。”
王楠笑道:“这还不简单,我把你介绍给我爹,让我爹带你,就是刚才台上演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