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摸到的时候,就觉得挺有意思的……像狗爪子。”
沈墨“……”
这是什么鬼形容?
白幼薇握着他的手,放自己脸上贴了贴,粗粝的质感,摩挲在皮肤上有微微的沙,很奇妙的体验。
而触感往往是双相的。
她能感觉到他,他同样能感觉到她,安静,柔软,温顺……
室内静谧。
沈墨无声看着她,水的甘甜与薄荷的清凉在肺腑间徜徉,气氛似乎有点异样。
他想打破这种气氛。又想到她难得能放下一身刺,便也由着她了。
楼上忽然传来齐整整的惊呼
“哇哦!——”
两人不约而同回神。
沈墨顿了下,神色淡淡收回手,“我去楼上看看。”
白幼薇蹙眉盯了一眼天花板,有些乏味无趣的背过身去,静默看着窗外一从薄荷草,没有理他。
沈墨看她一会儿,放下罐头瓶走了。
脚步声逐渐远去。
白幼薇始终背着身,她的眼睛瞟呀,瞟呀,不知不觉瞟到桌上的罐头瓶。
她抱起瓶子,想到男人单手就能握住,不禁用手比了比,又凑近他喝过的位置,轻轻嗅了嗅。
没什么味道。
她伸出细白的手指,从玻璃瓶里捞出薄荷叶,放在嘴里嚼了嚼。
觉得那个人不在,有点无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