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玥偏头疑惑着宋澈:“你问这个作甚?”
不认识那就好办了。
“我要与太子……赛马!”
……
宋澈救过小郡主的命,还送了王妃几十匹丝绸,借几匹好马来比赛,问题不大。
“在家圈养久了,让马儿出去跑跑也要得,可挑战太子,多少有些不自量力了,”
韩王妃叹道:“王爷与太子赛马,从来便没赢过,且每回都要送好些银子出去。他那要强的大哥,专坑自家兄弟,即便王爷不在府上,也来下过好几回战书了。”
“王妃放心,你只需将宝马借我三匹,再帮我去下一封挑战书,明日我保证赢下太子,助王爷扬眉吐气。”
“唉……既然宋先生如此坚决,那我便即刻派人去下战书,也省得他再来挑衅扰我清净,”王妃说着,又添了一句:“我再出五百两为赌资,输了也不要紧,当给先生玩耍了。”
莫说是王妃不信,所有人都认为明日必输无疑。
林玥嘀咕抱怨:“我就不该与你提这么一嘴,不仅害王爷丢人,还要害王府丢钱。”
丢钱?
丢钱是不可能丢钱的。
宋澈抓着那就要去给太子下战书的老管家,细细叮嘱道:“老爷子,待会儿你去下战书时,要亲口对太子说,我家王爷从第戎那里缴获了几匹极品宝马,可追风踏雪三千里,打遍天下无敌手,问他可有勇气来赛一赛,若是能赢得了,送他一千两彩钱。”
“啊?”老管家慌了,“真要这么对太子说啊?老夫平日里操持家政,也没见有极品宝马入户啊!”
“哎,”宋澈摆了摆手,“我叫你与他这么说,自然有其他作用,你将话原封不动带到便是。”
“那夫人……”老管家请示韩王妃。
韩王妃苦笑道:“一千两便一千两吧,只要宋先生开心便是……”
老管家这才退去。
林玥不好当众说,只能将宋澈拉至一旁,劝说道:“王妃借你马匹,还承诺出五百两供你玩耍,你怎还私自加到一千两了,老管家还未走远,你快些将他追回来。”
宋澈含笑摇头,也不多言,只吐一字:“等。”
等。
等了莫约半个时辰。
老管家气喘吁吁地跑进客堂,老脸还带有几分兴奋:
“夫人,老奴回来啦……太子欣然接下了战书,约定明日辰时三刻于马场相见!
老奴又将宋先生的话原封不动说与太子听,太子听后当场捧腹大笑,并说需不着我们的彩钱,还说若明日我们能赢得了他,他单方出两千两彩钱送给咱们!”
“哦?”韩王妃眼睛发亮,当即便露出了笑颜,同时恍然大悟,“难怪宋先生要出挑衅之言,原来是为了刺激太子,好赚他的彩钱呀!”
先前听王妃所述,宋澈便知这太子必是个心高气傲之人,故意放下狠话,是为推助他的傲性,增加他的胜欲,从而先赚他一笔彩钱,如此一来,即便赛马真的输了,也不会有什么损失。
林玥由衷感叹:“活该你能赚大钱。”
“瞧宋先生谈笑风生的模样,明日赛马怕也是有希望赢下了吧?”韩王妃笑着问。
宋澈只道:“我明日胜太子,如同探囊取物;两千两彩钱,只在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