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家里的事安二爷从来都不过问,他自己过来,一点用都没有。
安二爷扶着椅子坐下,身子微微的一侧,手不自然的整理的一下长衫,“她身子不适。”
“弟妹怎么病了?可要紧?如今天气乍寒,最容易吹着冷风了。”不等老太太发难,李氏佯装关切的问安二爷。
昨个二房闹出那么丢人的动静,自然瞒不过李氏的耳朵,只是老太太也看出来了,李氏一大早就出门了,就算不知道二房的丑闻,也在情理之中。
安二爷臊的都不敢去看李氏,手指无意识的摸着鼻尖,眼神飘忽不定的不知道看什么地方了,“没,没什么大碍。”
老太太在旁边冷哼一声,莫要说自己儿子臊的慌了,问题是老太太都觉得老脸发红,一大把年纪了,一点数都没有的胡闹!
只是这种事老太太又不好明着说,儿子也都到抱孙子的年龄了,她这个当娘的若还问儿子床榻之上是谁主动的,也着实不想话。
可是,越是不能问,老太太越将这一账记在张氏头上。
年轻的时候,李氏长的好看,老二好色许是多瞅了几眼,张氏挑唆着当时的长房儿媳,将李氏好一顿蹉跎。
年轻人捏酸吃醋很正常,更何况只是折腾一个妾,老太太也就没往心里去。
这么多年过去了,李氏一直懂得避嫌,就连昨个,瞧见安二爷回来,立马就离开。
反观那个当初吃醋的,在床榻上装模作样的不起身,打发自己男人过来谈事,这像话吗?
“病了?我看她这是矫情病,去,将她拖来,我瞧瞧病的有多重!”老太太正是恼怒张氏的时候,她越作妖,老太太就越生气。
“娘,您莫生气。”安二爷本来想劝一句的,可刚唤了一声娘,看见老太太那仿佛要吃人一样的眼神,立马改了口。
“妇人的事,何用你插嘴?”老太太不客气的堵住了安二爷的嘴。
安二爷点了一下头,得,还是将嘴闭上吧。
这会儿坐得不舒坦,身子侧了侧,整个后背都靠在了椅子上,直接将张氏的事抛之脑后了。
老太太下了死命令,张氏那边不得不来。
等着帘子被掀开,就瞧着张氏全身上下都裹的严实,好像长了水痘一样,怕中了风。嘴唇有些发白,做个被打的脸还肿着不说,瞧着有了淤青。
眼睛因为哭过,眼皮肿的,只有那肿起的地方,好像还透着光,趁的张氏的脸色就更差了。
昨个许也是没有节制,即便是穿着立领的衣裳,也遮挡不住脖颈之上的点点红晕。
安二爷许是这才看清,昨个饥不择食的夫人到底长了一个什么德行,好色如他,自是在乎脸的,看了张氏几眼,不可控制的干哕了几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