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涂山娇只是回头,目光极为认真地看着他,示意他可以说了。
禹一愣,实在是涂山娇难得的认真,让他非常出乎意料。
“夫君不是要与我解释吗,为妻在听着呢,夫君快说啊。”涂山娇道。
面对如此执着的涂山娇,禹先是一愣,后无奈叹息一声,道:“阿娇,你信我,从来此地开始,便一心只为治水,此心从未改变!”
“夫君只说让我信你,却还未解释清楚,究竟……为何要寻找通往青丘之路!”涂山娇也不想如此逼迫于他,可是事关青丘,她是青丘国君,亦不得不为青丘做考虑。
“阿娇是如何得知我要去青丘的?”知晓他这段时间没有忙碌治水之事很正常,此事只要稍作打听就能得知。
可是,知道他寻找青丘之路的,一共来来去去也就那么几个人。
阿娇一向呆在家里深居简出,若无人挑拨,她是绝对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的。
涂山娇知道,此时若想问清楚,就绝对瞒不过禹,所以,与其等着他胡乱猜测,还不如自己坦白。
“是有人与我说起这件事情,不过你也不要怪别人多事,水流泛滥,谁人心里都不好受,人家也只是担心你,正经的治水之事不做,反而弄出那些歪门邪道来,不止耽误了治水之事让百姓受害,就连这些年劳心劳力积累起来的名声,也会毁于一旦!”
禹道:“禹自认问心无愧,至于名声,自有后人评断,禹一心只为除水患,图的也不是那徒有其表的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