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顶楼,林鹿溪第一件事就是把门反锁,把桌子推过去堵住这扇看着会被轻而易举撞开的铁门。
铁门历经多年风霜,早就锈迹斑斑,如果是稍微强壮点的成年人,这铁门在他们面前形同虚设。
一个小时,堪堪只够存物资的,如果在给她几个小时,指不定能够租一间安系数高一点的。
单单一个桌子还不够,林鹿溪又把烤箱,小冰箱,都搬到桌子上。
一直到整个门被堵的严严实实的,林鹿溪悬着的心才放下一点,房间里稍微重点的东西都被搬去堵门,原本拥挤的房间一下子变得空旷起来。
部弄好,躺在床上,林鹿溪才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厕所在外面,她总不能二十天不上厕所憋死吧?
忽然,林鹿溪的目光被墙上一条极细的缝隙吸引,这堵墙的后面就是外面的厕所,会不会
带着试试的心情,林鹿溪伸手推了一下,纹丝不动。
好吧,是她想太多了。
脑海里浮现出打马赛克的一幕,总不能在角落里拿个袋子接着吧?
不行!
她做不到!
或许后窗那里的小阳台,她这里是顶楼,周围没有比她这栋高的,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是个临时厕所的好选择。
林鹿溪打算再去看一下后窗的时候,放下来的手指碰到一处与木制隔板不同的冰凉,定睛看去,是一个镶嵌到墙里小把手,林鹿溪用手指头扣了半天才把把手抠出来。
轻轻往外一拉,就是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