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孙彻翻了一个白眼,“你怎么这么多为什么啊?”
“我,我就是好奇嘛,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啊?”齐灵巧非常自然的拉起江孙彻的衣袖撒娇。
江孙彻无奈的摇摇头,“我问你,我爹是谁?”
“大将军呗。”
“所以啊,我是什么身份?那些家伙又是什么身份?我可是北安国大将军的独子,那些家伙呢?虽然不知道他们的确切身份,但肯定是见不得光的家伙。
开始只是我比较好奇,所以追上来了,但等我冷静下来,发现以我的身份,去追他们实在是太掉价了,所以我不追了,这个理由你满意吗?”江孙彻脸上充满了上位者的无奈。
“就因为这么简单的理由?”
“你啊,就是脑袋里想太多了,所以才长不高。”
“真的吗?那我不想了是不是就能长高?”齐灵巧认真的问。
江孙彻被她的认真逗笑了,‘这丫头平常挺聪明的,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总是问一些很傻的东西?哦,明白了,恋爱中的女人都是没有智商的。’
“是是是,真的能长高,走吧。”
“你说的是真的吧?你没骗我吧?”
江孙彻双手背后,走在前方,齐灵巧因为小短腿的缘故,在后面紧赶慢赶的追,还不停的问问题,一会儿跑到江孙彻的左边问,一会儿又转到他右边问。
江孙彻则笑呵呵的回答。
……
范童坐在房间的角落里,呆呆地看着手上的半块玉佩。
这玉佩是他父母的定情信物,一整块玉佩,一分为二,他父母各持有一半,代表着阴阳男女。
自从范童的父亲死在江义泉的手中之后,这玉佩被战场上的袍泽带回给范童的母亲。
从此这两半玉佩再也没有分离过,一直被范童的母亲贴身携带,从不离身。
可就在刚才,一个女人送来了这玉佩。
刚才的场景到现在还回荡在范童的脑海里。
“范领队,你想报仇吗?”那女人就像是凭空出现一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站在了范童的身后。
“你说的是什么仇?”经过了开始的慌乱,范童冷静了下来,他没有询问对方是谁,因为对方要是想告诉他,自己就会说,如果对方不想说,问也没有用。
那女人娇笑一声,“来之前,奴家的主人和奴家打了个赌,主人说,范领队的第一句话,不会询问奴家的身份,奴家当时还不信,没想到,主人真的猜对了。”
范童站在原地没有言语也没有动作,静静等待着这个女人的下文。
“奴家就这么惹人嫌吗?范领队都不愿与奴家多说两句吗?”女人哀怨的说。
“你要是把那人皮面具卸下来,坦诚相待,我会愿意与姑娘花前月下。”范童可不是一个棒槌,他的见识一样不同凡响,很快就发现对面的女人不是以真容与他相见。
“那改日奴家定要与范领队‘坦诚相见’,让范领队看看奴家……”那女子右手捏着兰花指轻笑,说到坦诚相见的时候还加重的声调。
“哼。”还没等女人说完,窗外传来一声冷哼。
女人白了窗外一眼,“范领队,咱们还是说正事吧,不让某些小肚鸡肠的家伙就要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