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君率先回过神来,喝了一口茶,又说起冷司城的一些往事,“说起来,当年你也有机会可以做总统,怎么放弃了?”
冷司城也经历过一次总统大选,不过他没有去争,只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上将。
尽管如今栗城的总统的也是事事都要听冷司城的……
这其实和做总统也没什么区别了。
冷司城只是笑,“不过是个虚名,担着做什么?况且这个位子不好坐,我宁愿让贤。”
闻言,阎君眸色微深,放下茶杯,深靠在了沙发内,“这个位子,的确不好坐。”
“可你是骑虎难下了。”冷司城拧眉,提醒了他一句,“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若是不坐上这个位子,凭着这一座岛上的人和军火,他们就能定你的罪,等待你的,是遗臭万年。”
冷司城和阎君的情况不同。
当年栗城只是出了一个败类,而阎君要面对的,是整整一个党派。
左派的所有人,都忠心于陆逸鸣。
可不是覆灭一个人来的那么简单,这条路一旦踏上了,就是漫无止境的。
而且,一旦开弓,就没有回头箭。
“我知道。”阎君疲倦的闭了眼,一手撑在眉骨处,轻轻的揉捏着。
从他在中东购买第一支军队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料想到了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发生。
要说他半点野心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登上顶峰,站上食物链的最顶端,坐拥天下,多么诱人啊……
但想要得到这一切,就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
这天下,从没有白送的午餐,也没有唾手可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