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有些人看视频上的人踩钉子自己的脚也会隐隐作痛,为什么看视频上有的人徒手攀登很高的地方,自己也会有一种腿软的感觉。这些都是大脑接收了危险的信号,同时对这些信号做出适当的生理反应。
没有乾坤袋,没有黄符,也没有匕首。
我就像只死狗样被套索直接拖出铁笼。地板上粘糊糊的血迹把我的手脚都给弄脏,有种血腥冰凉的感觉。
也许是我没有挣扎,所以那三名工作人员倒没有直接用铁棍打死我。
“这狗崽子看起来还挺健康的,要不丢C区去?”
“你脑子秀逗了吧?丢C区去我们还有负责它之后的喂养,直接打死丢A区算了。反正公司也不缺这一只狗的肉。”
本着能够偷懒绝不麻烦的原则,那些工作人员最终将我拖到高温汤锅的前面,滚滚往上的水蒸气扑面而来,还没被丢进去我的脸皮就已经烫的快受不了了。
套住我的那工作人员狞笑一声,对着我肚子一脚就将我整个人给踢进了汤锅……
“啊!”
我尖叫一声猛地从地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死在那幻境之中,只不过身都被汗水浸透,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般。
“我没死?”
我捏了捏自己的脸有些难以置信。当王建松流着血泪看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糟糕,凭我的实力,根本没有办法从它的幻术中身而退。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感觉到乾坤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碎掉了。伸手一摸,这才发现碎掉的是一块双龙玉佩。
我盯着玉佩看了好久,这才想起这玉佩是当初在薛家庄帮他们解决阴兵借道的时候薛老爷子给我的那一块。
当初我只知道那已经死掉的爷孙两来路不简单,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们送我的这块玉佩在关键时刻竟然能够救我一命。
“啊!为什么!为什么!我好恨!”
门外又传来了王建松尖锐的惨叫声,只不过这一次他不再淡定,就像疯了一样用手锤得办公室的门砰砰作响。
想必此时他也发现我没有死在幻术中,最让他觉得不能接受的是我没有经历和他一样的痛苦,所以才会在门外发狂。
办公室四周墙壁上的道家经文金光闪现,要不是有这些道家经文撑着,那脏东西说不定已经从哪一面墙直接摸进来了。
那脏东西白天受了重创,只要我能挺过今晚明早不用我出手它也会魂飞魄散。
然而门外的它似乎并不想这么轻易地放过我,锤门的声音只安静了一会儿,我的头顶上就传来叮叮当当像是有谁拿着锤子敲铁管的声音。
铁管?
想通了其中关键的我打了个哆嗦,还没等我有所动作,一根钢管砰地从吊顶暴出来,连接钢管的法兰扭曲变形,最终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直接爆裂开来,无数的自来水从钢管中喷洒而出,正好洒在办公室四周的墙壁上。
用朱砂书写符文,考虑的就是一个黏着性。但这种东西沾不得水,一旦沾上了水墙上的符文就会变形,失去应有驱邪镇妖的效果。
墙上的朱砂才刚刚被冲刷掉,办公室的门就被猛地撞开了。
王建松双手握着一个铁撬二话不说就朝着我的头砸了过来。我本能地一低头,一记炮拳重重地打在王建松的肚子上。
本以为这被脏东西附身的王建松肯定很难对付,因此我这一拳打中都没敢贪拳,一个侧滚躲得王建松远远的。
谁知道我在门口等了好半天,那王建松都捂着肚子很是痛苦地慢慢转过身来,那一双眼睛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就像有什么东西在争夺王建松身体的支配权一样。
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直觉告诉我现在再不上今晚可能都没机会了。
“雷公在上,电母煌煌,玉帝敕令,助我威长!”
从乾坤袋里摸出一枚铜币,将雷符嚼碎了一口唾沫吐在铜币之上。
不给王建松反抗的机会,我左手将他的手打开,右手铜币直接摁在王建松的额头上,王建松就和触电一样整个人抽搐起来,脸上的青筋根根暴起,眼里的血丝先是充满眼白,在一瞬间后又部消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直到王建松整个人瘫软倒地,我这手中的铜币才变得乌黑无比,咔的一声碎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