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妇人轻笑一声,“谁在乎你的什么印象分啊,不值钱。倒是你这腰上挂着的铃铛挺好看的哎,卖不卖?”
我警惕地看着这胖妇人一眼,难道这还是个行家?
很快我又否定了这种想法,这胖妇人估计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根本不知道我这铃铛到底是什么来路。
见我不说话只是盯着她看,那胖妇人还以为我不愿意卖给她,忿忿不平地骂了一句,“不想卖就不想卖,说句话会死啊?一点家教都没有。”
胖妇人骂完这句后就开始自顾自地看杂志。我偷偷对着妇人一番打量,发现这个妇人虽然胖了些,但样貌其实也算看得过去,或者说如果她能瘦下来,应该也是回头率挺高的美女。
她的皮肤保养的比较好,和一般皮肤枯黄粗糙需要用厚厚粉底遮盖的富婆不同,她的皮肤就像婴儿的皮肤一样,虽然乍一看没什么惊艳之处,但仔细一看你才会发现这皮肤有多细腻。
不对啊,我这他妈是在想什么?
我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耳光,胖妇人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里已经泣不成声了,张玄清你怕不是中了邪,竟然对这种胖妇人都有非分之想,你的口味真是越来越重了。
就在我暗暗鄙视自己的时候,一个粗犷男人的声音从我前面的座位传了过来,他问路过的空姐现在可不可能上厕所了,空姐笑着说可以,然后带这个男人往厕所走。
本来是很普通的一件事,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一点在意。也就在这个时候胖妇人又嘴毒地补了一句,“一上飞机就去厕所,那男的是不是尿频啊。啧啧,当她的女朋友那可就苦命咯,守活寡。”
我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嘴这么毒的,和你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去上个厕所你嘴臭个什么劲儿,有种他回来的时候你当着他的面这样说啊。
就在我心里诽腹的时候,我后背突然传来灼烧的痛感,要不是我反应快给忍住只发出了一声闷哼,指不定会在飞机上引起多大的动静。
然而我这声闷哼虽然小,胖妇人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尤其还在我的重要部位巡视了两下,好像在判断我刚才是不是在对她想什么。
我他妈真是比窦娥都还要冤,不用说也知道是我放在乾坤袋里的天书又有了动静。这玩意儿每次提醒我的方式都是这样,提醒一次就和被烙铁烫了一次一样,要是换这胖妇人来不要说忍住闷哼,那恐怕要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
不管胖妇人现在在心里给我贴上什么标签,我都把天书从乾坤袋里摸出来,看看这次去上海是不是又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在等着我。
然而当我翻开天书后我整个人如坠冰窖,我看见的画面根本不是在地面上发生的事,准确的来说是一架发动机冒着滚滚浓烟从空中往下急坠的飞机!
看了眼飞机尾翼的航空公司图标,我的心就像被人猛地揪了一把一样,之前对于高低的恐惧感又涌了上来。
“不可能,应该只是巧合,这绝对不可能!”
我喉咙发紧嘴皮发干,很想去找师父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让飞机提前降落。
而这个时候我手中的天书又有了变化,准确的说是旁边的空白页又有了新的图案出现。这种情况以前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来说一次即将发生的事件只会对应一页空白,为什么现在出现了两页?
不管到底是什么情况,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这新的一页图案浮现出来。
这图案明显就是机舱内部了,我不仅能看见坐在座位上的萧九九,还能看见师父,甚至能够看见自己。
所有人的目光都十分惊恐地看向同驾驶室,而就在驾驶室的外面,一个男人一手勒着胖妇人,另一手拿着枪指着胖妇人的头,像是张嘴在大喊什么。而就在这男人的旁边,厕所门内还能看见从里面流出来的血迹和一只穿着高跟鞋的白皙大腿。
,劫机!
我的脑海里顿时浮现出这两个词汇,那个拿枪的男人可不就是之前找空姐问能不能用厕所的那个男人?
也就在这个时候,坐我旁边的胖妇人突然捂着肚子皱着眉头低骂了一句,“哎哟,怎么这个时候跑肚子了。那赤佬也是,掉进厕所了吗蹲这么久。”
胖妇人一边咒骂着,一边将身上的安带给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