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唯一不敢刺激他,拿他的外套擦了血,包住头,不再让他看到伤口。
袁非厉价值十几万的限量款大衣给她擦血包头,他也一点都不心疼,伸手抱住她,隔着他的大衣吻她的头顶,闻着她鲜血的味道,只觉得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他温柔的在她耳边呢喃:“表妹,今晚我陪你睡。”
蔚唯一没说话,安静的听着,大脑却在高速运转,她一定要逃出去!
……
夜色朦胧,凌晨三点,霍域披星戴月的回家,刚进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他没有开灯,在黑暗中拿出枪,手指刚放到扳机上,就听到一个清浅的声音:“霍先生,是你吗?”
“蔚唯一?”
他话音刚落,怀里就撞进来一个柔软的身体。
他被抱住了。
霍域迅速的收好枪,把她抱起来走向沙发:“你怎么来了?受伤了?蔚长时又打你了?疼不疼?”
他一连串的问题,让蔚唯一瞬间落泪。
一整个晚上,她都活在恐慌里,没有人关心过她疼不疼,连她自己也没想过疼不疼。
只有这个男人关心她疼不疼。
冰凉的眼泪落到霍域的手指上,他的手忽然收紧,把蔚唯一按在自己怀里:“唯一,别哭,发生什么事了?”
蔚唯一的眼泪却像决了堤的河水,怎么也止不住。
她所承受的痛苦和恐惧无人能知,她半夜从蔚家逃出来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他刚从外面回来,怀抱很冷,可却莫名的温暖了她的心。
她哭了许久,把恐惧感哭散了,才仰起脸,抱着霍域的脖子问:
“你说跟我结婚的话,还算数吗?”
霍域揽着她腰的手臂蓦然收紧:“算。”
“那我们结婚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