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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太太,安安的精神出了一些问题,比较需要人看着,等梁南笙腾出手来,我就不会常来医院了。”
这种话,听起来还挺好听的。
“别生气了。”他放低了声音,姿态像是示弱,脸越来越近,最后贴上安木的唇。
安木后知后觉,他是在解释,以及求和。
她微微张嘴,任由对方的唇舌交缠,乖顺而柔软,像她以往做的那样。
相比以往,他们确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亲近过,亲着亲着就有些控制不住。
安木呜咽着退无可退,手指攥着男人的衣袖,慢慢往上攀,蹭到不规则的痂,指腹感觉很粗粝。
随后被人十指相扣地抵在墙上。
温放野声音磁性低哑:“之后会好好陪你的。”
他曾经也说过,会陪她拆线的。
有些事安木不会再拿出来说,但有些人的信用在她心里也就那样了。
只是又何必说出来破坏气氛,弄得大家不开心又难堪呢,于是她点头说:“好。”
温放野叮嘱了保镖几句:“等梁南笙来了,你们就换班,把事情交代清楚,不要出差错。”
保镖道:“明白的,温先生。”
安木伤口好了后是自己开车出行的,正打算跟温放野一人一车回家,就看见温放野极其流畅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来。
等安木开口的时候,他安带都系好了。
“……你的车呢?”
“保镖轮班的时候让他们开回家就行。”温放野道,“今天晚饭去庄园吃。”
安木惊觉,居然已经过了一个月。
她用手机开导航,温放野在一边道:“去了多少次了,温太太还不认识路吗?”
安木没理他,几秒后又道:“地址是哪来着?”
温放野忍俊不禁,等安木又问一遍才报了地址。
一路上心情很好,嘴角一直挂着笑:“听说你高中大学都是留学的,在外面也不认识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