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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幅《点苍图》同以前她在女学里看到的那张几乎一模一样,虽然学里的那张也是临摹的真迹,可是一个才十几岁的女孩子,能到这种水平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不过贺夫人却只扫了一眼,然后鼻子轻哼一声说道:“青松子花费数年画出的《点苍图》,一个女孩半个时辰就画出来了,不知道他知道后会作何感想?”
只是,当这副画作被传走之后,贺夫人的眼睛却闪了闪,对一旁的小鱼说道:“去问问,公子是怎么评价这幅《点苍图》的。”
再不愿意跑腿,主人吩咐了,小鱼也只能遵命,立即带了面纱出去了。一时间包厢中只剩下了茹先生和贺夫人两人。
这让茹先生突然意识到,机会难得。
于是在犹豫了一会儿后,她终于对贺夫人开口说道:“夫人,您对这个小鱼姑娘到底了解多少?她……跟了您几年了?”
贺夫人眉毛挑了挑,却笑道:“茹姑娘这么问,该让我怎么回答你呢。”
“我……”茹先生脸上一红,突然意识到自己一开口,这个贺夫人就聪慧的知道自己想问的是什么了,这倒让她有一种背地里挑拨是非的感觉。
只是静容化为灰飞的样子不停地在她脑海中回荡,她咬了咬牙,再次说道:“我……我只是感念夫人的救命之人,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了!”
没错,她既然知道了,就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女诫》里不是说了“谦让恭敬,先人后己,有善莫名,有恶莫辞,忍辱含垢,常若畏惧,是谓卑弱下人也……”
她只要问心无愧,是为了恩人好就是了,早晚有一天,恩人也会明白她的苦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