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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才人眼神闪了闪,她万万也想不到,今夜贺拔毓会放弃听琴。
若是这样的话,她在琴阁布置的一切,岂不是费功夫了?
只是,心中虽然暗暗着急,脸上却仍旧不动声色的笑道:“怎么,陛下听臣妾的琴,听腻了吗?”
贺拔毓一笑:“腻?怎么会?墨卿的琴音可是绕梁三日,让朕不觉肉味呢。”
“我看就是腻了。”墨才人突然间对贺拔毓一笑,一改之前的温柔知趣,眼中却露出一丝火辣来。
看着她已经变得绯红的双颊,迷离的眼色,贺拔毓微微皱眉:“墨卿醉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墨才人眉毛一挑,“陛下怎知臣妾不是自己想醉呢?”
说着,她突然离席,走到贺拔毓的前面盈盈下跪,而后醉眼朦胧的歪头看着他:
“臣妾知道陛下虚怀若谷,心系天下,定然是不喜欢这些风花雪月般的靡靡之音。
所以,臣妾想给陛下跳上一曲剑舞,不知道陛下愿不愿意借剑一用呢?”
又是剑舞?
贺拔毓的眉毛微微一蹙,只是立即想到的却是那日去乌鸦山途中,默托为他舞的那一场剑。
那场剑舞让他把这个落魄的匈奴王子的心思摸了个八九不离十,而如今,竟然又有人想在他面前舞剑,还是宫里的一个小小的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