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有宁远王立威,内有老隐士出谋划策,即使之前愉妃是想着以娘家势力当政,这时候也不敢有任何动静了,只是乖乖地在后宫做她的太后。{我们不写,我们只是网络文字搬运工。-她本就不是个有多大野心的女人,如今身边有两个公主在,往后还要靠着皇上给公主们找个好婆家,若是此时得罪了皇上,等皇上当政之后,随便张张嘴,她的两个公主就是一辈子的事。
再说,即使把皇上从那个位置拉下来,她也没个皇子登位,要选还是要从出身还不如小皇子的那几个里面选,那几个又是都有亲娘的,就算亲娘位份低,那也是亲娘,她永远也取代不了。而且,这样不但得罪了小皇上,更得罪了小皇上身后的宁远王,与其为他人做嫁衣,不如好好地做她的太后,念在她识趣的份上,将来小皇上也该待她和两个公主好一些。
更不要说她相信,只要她不妄动,宁远王也不会为难她,若是她敢有任何动作,以她一个家族的势力,还是无法与宁远王对抗。原本的太后,如今的太皇太后,自从先皇李旬驾崩之后,就搬到皇宫最偏僻的养怡殿,每日就是吃斋念佛,不问世事,不见太过悲恸,却又似心如死灰。
不过先皇都没了,除了皇上想起这个祖母的时候会去看看,宫里的女人们也懒得再去巴结她,日子倒是轻闲的很。愉妃倒是常常带了两个公主过去看太后,除了盼在这里与小皇上偶遇,让他能记着她对他的好,也希望他没有忘记他还有两个妹妹,让公主跟皇上多亲近亲近,自小一起的情分,也不比一个娘生的兄妹差。
明诚这些日子就跟陀螺似的,虽然有贺楼远在旁辅佐,比初回京城时轻松些,但贺楼远也不像别的大臣那样事事都要为他拿主意,最多也就是给他一点指导,在他做下错误判断的时候提点一下,主意到最后还是要他来拿。贺楼远说:“明诚,虽然你只有六岁,但你的身份摆在那儿了,大衍天下最终是你的,你要对大衍的百姓负责,若是要做一个傀儡皇帝,不如就不做这个皇帝,师父相信明诚有这个能力。”
明诚便忐忑地下着一道道命令,一边有贺楼远替他压制群臣,一边有老隐士悉心教导,半年时光飞逝而过,原本就沉稳的孩子如今更是一身凌然霸气。每当上朝之时,再有宁远王在侧,即使不言不语也能让人不寒而栗,大臣们自然不敢欺他年幼,原本因小皇上初登宝座而心思大的朝臣也都收敛了。
同时,更认清一个事实,之前他们嫉妒宁远王、诋毁宁远王,甚至小打小闹地在先皇那里弹劾宁远王,人家根本就不在乎,若真闹了起来,宁远王收拾他们就跟玩似的。既然当初宁远王能扶先皇登基,如今又能扶持新皇坐稳宝座,又岂是个只会打仗的莽夫?这一点其实从宁远王十五岁接手爵位开始他们就该看清才是。
朝中一片和谐,百姓们自然是不管谁做皇帝,饭总是要吃,日子总是要过,谁做皇帝也不能不让他们吃饭,再说如今有宁远王扶持皇上,百姓们更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转眼就到了六月天,凌小柔坐在府中对着账本,除了王府在外面的生意,凌小柔也接手了鸡留香。明诚如今都做了皇上,想来是不可能回渭城府再掌管鸡留香了。
自从贺楼远去了京城,渭城府的事务又都压到贺楼玉的肩上,除了百姓的事情要管,连打仗的事情也要管,好在打仗他虽不太在行,但有庆生等人从中调度,又有新的武器在,几场仗都胜的异常容易,只是人却更忙了,眼看若汐挺着大肚子都没时间总陪在身边。好在若汐也不是个爱粘人的,整日在府里倒也惬意,没事的时候也帮着凌小柔管管账,毕竟贺楼玉一忙起来就没时间去管之前的账务,这些都归了凌小柔来管。
王府名下的的生意火爆异常,凌小柔每当拿着鸡留香的账本就要长吁短叹一回,想明诚,想王爷,过了这么久了,三个宝贝还会常常追着凌小柔问明诚哥什么时候回来,凌小柔又不忍心骗他们,每次都含糊地带过去,心里却更想念了,不只一次动了要进京城的念头。尤其是最近王府旁边搬来一个邻居,每每让凌小柔见了都恨的牙痒,那邻居登门拜访过几次后,凌小柔就让人把王府大门一关,只言王爷不在府里,王府闭门谢客。
如今都知道王府墙内撒了一圈的铁蒺藜,想要翻墙进来的人基本没有,那位邻居在王府门外绕了一圈之后,讪讪地摸着鼻子回家。凌小柔得到回报后,却直翻白眼,老太妃也跟着哭笑不得,他们家这是走了什么霉运,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邻居呢?好好的人非要说自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