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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楼远觉得,他这句话说完好像还正中了莫红绸的下怀,难道说莫红绸真对庆生的感情不深这才刚成亲啊,按说不应该。
记得他和凌小柔刚成亲那会儿,正是渭城府建设之初,每天他都忙的分不开身,常常几日不回府一次,那时凌小柔可是整日都记挂着他,除了老太妃派人送的补汤,凌小柔也没少让人给他送吃的。
回来一次,夫妻俩都腻歪的让人嫉妒,可瞧着莫红绸对庆生的反应,哪里像刚成亲就跟老夫老妻似的。
也不对,老夫老妻出趟远门还得记挂半天,千叮咛万嘱咐的,这莫红绸对庆生感觉就像这人可有可无似的。
虽然莫红绸是性子比较淡的,可也不能淡到新婚丈夫都不放在心上啊。
别看贺楼远可以整治庆生,但他这么护短的人,可不能容忍别人不把他的人放在心上,于是,贺楼远就转开心思:要不把庆生派出去,走个十天半个月回来,到时看莫红绸想不想。
这么想了,也就这么定了,贺楼远跟老太妃说了一声就回凌小柔的院子。看到凌小柔正坐在院子当中晒太阳,满院子晒的都是花果干,闻着倒是清香的很。
见贺楼远回来,凌小柔也没起身,实在是肚子大的让她动一下都困难,这两个月肚子长得更快,比别人要生的瞧着还大。
请来的稳婆按着凌小柔的肚子半晌,也觉着该是两个,虽然不是很肯定,倒是让凌小柔多少放心一些,至少不是一个孩子长得太大。
可这个时代医疗水平差劲,两个孩子生起来肯定要比一个费事,但愿她能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来。
在饮食上,凌小柔对营养均衡要求的更严了,即使是馋肉馋的不行,也不敢吃得太油腻,荤素搭配得相当好。
跟依兰出的那几本册子也继续出着,销量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卖越好,短短时间竟然都卖到京城了,好在无论是王府还是凌家,做事只要动动嘴,自然有能人去做,不然依兰怕是长出三头六臂也不够用。
可就是这样,依兰的忙碌还是让凌锋有些抱怨,他赚的银子已经足够多,几辈子都花不完,依兰有必要整天忙的脚不沾地
可看依兰每天都乐在其中,凌锋真不忍心打击她,说实话吧,虽然书和册子都卖的很好,可毕竟价钱摆在那里,收入真心不如他的一间烤羊铺子,就是把书卖到整个大衍,那些银子都不够依兰平日的零花。
可谁让依兰喜欢了,凌锋除了支持也不好太打击她。
凌小柔也不在乎赚多少,反正她帮着依兰出书的目的最多的还是造福大衍国的百姓,甚至她已经在想,等她出了月子,再出一本关于女人保养的书,从食补到各种面膜,反正她脑子里的东西太多了,若是不能都拿出来,等她老了、没了那天,这些东西可不就都要跟着她一起湮灭在时代的洪流之中。
凤舞那位享年一百零九岁的师傅都能收徒,她为何不能也收徒呢怎么也不能让自己这身本身往后都随着她埋进土里。
如此一想,凌小柔就觉得等她出月子之后,要做的事情真心多,最好现在就准备起来,至少也要列一个表,什么需要先来,什么可以等等,反正有计划地去做才能做的更好。
只是这个想法她没敢跟别人说,就怕贺楼远知道后怪她养胎时还没事乱合计,如今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养好胎,别的都是其次。
吩咐人去厨房给王爷端来一直在炉子上煨着的汤,王爷喝了一碗之后,肠胃都舒服了,就将庆生的苦恼和莫红绸的反应跟凌小柔说了一遍。
凌小柔听的直拿眼斜贺楼远,“你可真是够缺德的,人家小夫妻新婚燕尔,你倒好,非要出这损招,让人家分开。你难道还不知道红绸姐这人有什么事都不太喜形于色,尤其是跟你们这群男人面前,若红绸姨整天跟个怨妇似的缠着庆生,恐怕他还得怕呢。”
“会吗”贺楼远脑中就想到莫红绸拉着庆生的手,小媳妇一样地不愿松开,无论庆生去哪里都一定跟着,多看别人一眼都会吃醋忍不住打个哆嗦,这样的莫红绸还真是怪可怕,就是不知庆生若是身在其中受不受得了。
不过想想,那样小媳妇一样的莫红绸怎么感觉就那么熟悉呢好像他现在每天也是那样缠着凌小柔,就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时常露出小媳妇一样的表情,若是如此其实也没什么啊,他就是要让凌小柔知道他心里有多在乎她。
凌小柔自然不知道王爷对人对己的双重标准,不然肯定是要暴走,其实她真的有好多事想要做,可被王爷缠的什么都做不成,有时候她真想王爷一个月只办公两天,变成一个月只歇息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