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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柔实在是太累了,放下心中大石后,跟莫红绸说了没几句就睡着了。
莫红绸却难得的有些失眠,想的都是生完孩子再来月事就不疼的事,或许她真该早些跟庆生成亲,再生个可爱的宝宝了。
第二日,凌小柔早起跟莫红绸要去给老太妃请安,被丫鬟告之昨日粽子卖的好,太妃又让人包了几大缸,一早就让人用车拉着出去卖粽子。
凌小柔抽抽嘴角,哪里是粽子卖的好了,是老太妃玩上瘾了吧?莫红绸倒是对粽子很有兴致,可惜这东西粘性大不能多吃,以往又只有在五月初五才有得吃,若不是她的厨艺实在太拿不出手,真想学了回头自己做着吃了,让人去弄了一盘粽子过来,莫红绸打算当成早饭。
再配上腌的冒油的咸鸭蛋,卤得很入味的各种卤肉,真是莫将军的最爱了,当即就说走时给她多多地带。
鉴于莫将军的食量,这个‘多多地’真心不是客气话。
跟贺楼远共进早餐,虽然香草已活灵活现地在旁侍候了,可每每与莫红绸淡淡又透着冷意的目光相对,就怯怯地把头垂下,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免得草将军让人挖坑把她埋了。
贺楼远虽然不满意昨儿因莫红绸的关系,办完公后不能跟凌小柔亲近一下,但知道香草这丫头就是欺软怕硬的,又对莫红绸处理香草的方法很以为然。
只是香草这一早上都跟隐形了似的,让王爷想动动手指的机会都没有,瞧瞧自己没有用武之地的手指,还真是怪失望的。
吃过饭,贺楼远又反复交待凌小柔这一天在家里不要累着,有事就让下人去做,还有不要劳心更不要劳力,天也暖了,闷了就去花园里走走,吃饭也要应时……
莫红绸在身后直翻白眼,她就知道,一旦遇到有关凌小柔的事,从来惜字如金的王爷就会变成话痨,真是让人鄙视,“喂,贺楼,你怎么比你家那个丫鬟才爱唠叨?”
“怎么着?嫉妒就早点把自己嫁出去!”贺楼远白了莫红绸一眼,再瞧瞧一旁已经低调到让人几乎要忽视的香草,手指又觉得痒痒了。
竟然拿他跟这丫头比?太可恶了!这回不但想点香草,连莫将军都想点了。
不过,他好像真是唠叨的太多了,可一天都要看不到大丫,他不多交待一下,心里总是觉得差了什么。
“我倒是想早嫁了,可你也得让庆生有工夫娶我才是,你整天闲着没事,倒把别人当牲口使,亏不亏心?”
莫红绸也不像一般女子说到嫁人就脸红到不行,尤其是昨儿从凌小柔这里知道女人生了孩子还能保月事不疼,更觉得该早点嫁了。
贺楼远瞪着莫红绸,“脸皮真厚!”
莫红绸挑挑眉,“跟王爷学的!”
……声音渐行渐远,王爷和莫将军结伴出了王府,争吵之声似乎还在耳畔,凌小柔无奈地摇了摇头,其实早应该习惯了王爷和莫将军这种很幼稚的相处模式,可怎么也无法想像这两个吵的跟孩子似的人就是外界传言中大衍国最不爱笑的两个,若是被外人看着可不要惊掉一地下巴?实在是太幻灭了!
直到二人走出很远很远,凌小柔才觉得耳根子清静下来。军中的人都不拘小节,如今自然也不敢有人乱传宁远王与莫将军的传言,二人就是走在一起也不怕被人嚼舌根子。
吐了多日,凌小柔突然意识到她从昨儿起就没怎么吐,今儿到现在也没有想吐的意思,难道是孕吐终于过去了?比起别人一吐几个月,她真是太幸福了。
不吐了,早上又多吃了几口粥,凌小柔一直都精神熠熠,在园子里逛了几圈,香草本来是想要劝王妃爱惜身子,可不能累坏了小主子。
可每当张嘴,凌小柔就会伸出手指瞧瞧,再盯着香草昨日被莫将军点过的地方,大有一试身手的意思,香草便识趣地闭上嘴。
莫将军是高人,点一次就能让她安静地歇上几个时辰,可王妃的手段……她真的很不放心,若是被王妃在身上戳来戳去,如今天热穿的都薄,还不得跟上刑似的?
凌小柔很满意香草识趣,果然人善被人欺,古人诚不欺我。
之前凌小柔孕吐的难受,身子也虚弱,不动也就不动了,就是香草不唠叨,她也没那心情和体力,好不容易把孕吐反应给挺过去了,身子也好的不得了,再整天困在院子里她是会发疯的。
既然知道香草怕什么,凌小柔其实还是很不愿意跟王妃派来的人争执,再影响了婆媳关系。
昨日那么热闹的时候上街都没问题,在凌小柔看来,只要带够了护卫,再出去逛逛也没什么,大不了身边跟个小轿,累了就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