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去要,你们家向小北给了两千,这还差三千多。向小北不是我故意卖给他,是不卖给他,他根本就不走,赖在这里影响我做生意,我们也没有办法。而且你那个老爸也真是神奇,不用吃饭的,天天喝酒就可以了。”
三千多,小北的帐户上总共才一千多,这还是她下个月的生活费。可是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张婶,我这里只有一千多,余下的我再慢慢还给您,您看可以吗?”
“唉,一千多就一千多吧,真不知道你们家是怎么搞的,穷成这样了还让你去读什么大学,读了大学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揭不开锅,穷得叮当响。几时把钱送来?”
张婶冷言冷语到。
小北买了拖把,又去旁边的农村信用社把卡里的一千多现金提了出来,给张婶,自己留了二百,回去的车费和一周的生活费得留着。
处理完这些事的时候,回到家向小南已经出去了,刚才经过小南上班的电器店时并没有看见他,不知他去了哪里。
小北也管不了那么多,挽起袖子,把该丢的丢,该擦的擦,从上午十一点忙到下午三点钟,才把客厅和院子收拾得利落了。手在收拾那些杂物时被划破了几处,小北找了找抽屉,翻到两只过期的创口贴,自己缠上去准备煮点粥吃,却发现连腰都直不起来了。
到了厨房,灶台上丢了一些空的方便面的盒子,那些个调料,干的干,霉的霉,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自己到了一个有多久没有人住过的地方了。小北边收拾边心疼,真不知道小南和爸爸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把厨房拣干净,小北打开米箱一看,一粒米都没有,她刚想出去小店买些回来,与起来上厕所的向启刚打了个正面。
“爸爸,你起来了?”
向启刚颤巍巍地站住,望了小北一眼:“死丫头,你还知道回来?”
一股浓浓的酒味扑面而来。而且他就说了那么一句话便去了厕所,出来时又回房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