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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西林:“自然是天大的事。”
“没意思。”宋开运也懒得理他了,什么都说不出来,问了也白问。
李西林倒是凑过来:“难不成一日未见,想我了?”
“能不能不要再说话了,打扰我修身养性。”宋开运往旁边走了走,沾了墨继续写。
李西林就在一旁陪着,也不再说话。晌午两人吃了饭,宋开运继续练。不知不觉便到了晚上,宋开运已经抄写了一多半。
腰酸背痛的,原来抄写女德也是个体力活。
伸了伸懒腰,然后打了个哈欠,一转头,才发现李西林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此刻坐在椅子上,往桌子上一趴,手还在砚台上放着,手指已经被染黑了。
将烛台往近放了放,看到李西林的侧脸轮廓,一半阴影在烛光下棱角分明,一半在阴影里若隐若现。
看着熟睡的人,脑海里回想着最近的事情。
外面的人说他不学无术,可他明明可以出口成章,也写的一手好字。
外面的人说他游手好闲,可这几日,没听说他是个好赌之人。
外面的人说他身体早都被掏空了,可落水之后,他却什么事都没有,甚至连个喷嚏都没打。
想起那日他说自己:“你怎么也是个道听途说的人。”
是啊,好像自从知道‘嫁’给他,就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他是个不好的人了,可事实上,他并没有外面传言的那么不堪。
李西林动了动,然后睁开眼睛,胳膊已经麻木了,左半个脸也压的红红的。
缓过神来,这才察觉天已经黑了,转头便看到宋开运正瞧着自己:“怎么不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