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好似再次掉进了那段被千夫所指的噩梦里,他永远记得当时每个人看向他的目光,嫌弃、厌恶、愤恨、恶心、鄙夷……连在那儿交到的最好的朋友,与他交眸时的视线都就此变了味。
他还没有勇气再一次剖开那个疮疤。
「其实就这样放着,等到时间过了,大家应该也就会慢慢忘记……」
反正当初第一时间解释了,也没有人愿意相信他,大家都一致认为他是g引教授以图後门之便的小贱人,就是个不要脸的社会蠹虫、学术败类。
所以澄清了,甚至抓到始作俑者了,又有什麽用呢?
可祁扬好似看穿了他,抱臂靠在桌边,姿态懒散,望向他的眸光却凌厉:「你又想逃避吗?许慕白,这攸关你的名誉,不是你的锅就不应该背,装什麽圣母啊,你也根本不是。」
他又冷笑:「你对我那麽狠心,对外面害你的人倒是仁慈。」
许慕白被戳中了心思,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眼神,内心紊乱难明。
「许慕白,跟我说,嗯?」祁扬牵起他的手,指腹在腕骨处磨了磨,仰头看他,眼底温柔。
谁知下一秒,他便一把将他拉下,强迫他与他一起坐着。
许慕白猝不及防地被这麽一拽,踉跄了一下,脚一滑,接着摔进了他怀里。
「我想帮你。」祁扬捏了捏他的耳垂,诱哄似的,「在韩国发生了什麽事,跟我说说看好吗?」
望着他那样诚恳的目光,许慕白不知怎麽的有些触动,只觉心尖软了几分,恍然间感觉好像就这麽把伤口掀开也没关系,反正眼前这个人会接住他。
会吧,祁扬应该会接住他的吧。
许慕白抿了抿唇:「你先放开我。」
祁扬从善如流,许慕白cH0U身时他甚至还特意看了一眼脚踝,确认没事才放他走。
刚才拉得太急,幸好没扭到或磕到。
许慕白在他对面盘腿坐好,沉默了一会儿,才终是下定决心般开口:「祁扬,你相信我吗?」
祁扬笔直地看进他眼底,眸sE深深,却也跃动着柔和的碎光:「相信,我永远相信你。」
许慕白被他眸子里的光点晃了眼,眼角一涩,心口酸软。
怎麽有人这麽傻?
明明他就还没说任何一个字,而在这种脏水满身的情况下,怎麽还能这样无条件地信任他呢?
「祁扬。」许慕白轻声启唇,因为应激反应,清冽淡然的声线也开始无意识地发颤,像冷月下被夜风捻过而颤抖的枝叶,「跟教授有一腿是假的,但在韩国被退学……是真的。」
是说b起0喊1老公,我更喜欢看1喊0老公,谁懂啊家人们疯狂扭动